硬要說態度變化,指不定是更高興了,能有個生生世世都是她兒子的親兒子。
考慮到蛇母的喜好,這絕對堪稱上天賜予。
但大侄子敢賭嗎
他肯定不敢賭。
哪怕不考慮永劫輪回這點,他也肯定不敢賭。
那么問題來了,溫言是肯定不信,一個可能只有三歲的小屁孩,能從蛇母這逃走,還讓蛇母都找不到了。
大侄子的職業就倆。
而且他這職業,在曾經就算是修道,也頂多是學點皮毛,絕無可能授箓。
三山五岳的人敢不敢給另說,但大侄子肯定不敢接受。
他敢直面天庭的祖師
他能利用輪回者特點積攢的,也只有一些經驗,或者是一些財富。
這個財富,在前面末法時期,考慮到當時的情況,能讓他安心傳給下一世的概率,都不是太高。
至于練武,在末法之前,被開發的程度低,狗都嫌棄,大侄子肯定不喜,也不會巨大精力去練武,練了也沒法把等級保持到下一世。
到了末法時期,練武還不如學學玩槍。
能提前留后手埋起來,等著自己以后去挖了,傳下來的,可能也就是一些看起來不起眼,也不值錢的奇物。
所以,問題來了,是誰幫了大侄子怎么幫的大侄子
溫言坐在院子里,思緒飄飛的時候,劉飛鵬去宰了一只雞,吃飯的時候,甚至還給溫言留了一個雞腿,剩下的都給他老婆補身子,他自己都沒有。
這個年代,生孩子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母子平安,順順利利,在劉飛鵬看來,溫言這個醫生醫術精湛,出了大力的原因,肯定得占據一半以上的功勞。
他之前可是聽村子里的老大媽說過,他媳婦的體態,看起來不是那種好生養的類型。
狠心宰殺的雞,他不吃也得先感謝下醫生。
溫言樂樂呵呵,也沒拒絕。
等到吃完飯,劉飛鵬鼓起勇氣上來,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請溫言多待兩天,保險一點。
至于閑話什么的,他根本不在意。
他還記得以前村里就有人,生了孩子第二天,孩子就夭折了,他也害怕。
盛情難卻,溫言也想多待一會兒,趁著這里有場地優勢,等力量消化完了再走。
到了第二天,劉飛鵬過來,說他媳婦請溫言過去一下。
蛇母靠在床上,大侄子在一旁酣睡,蛇母目光灼灼地看著溫言。
“溫大夫,我娘家那邊已經沒有人了,之前戰亂和瘟疫,整個村里,就我一個活人。
往上三代,都已經沒有親戚,就算有什么朋友,也不可能知道我在這里。”
“嫂子想說什么多慮了,你現在需要休養。”溫言面不改色,他進村時信口胡謅的話,竟然被入戲狀態的蛇母揭穿了。
蛇母面帶微笑,也沒繼續扯這個話題,她扭頭看了看旁邊酣睡的兒子。
“相見即是有緣,溫大夫幫了大忙,這孩子也是命運多舛。
我之前其實都一直擔心他福薄,怕他體弱,很多擔心。
我能求溫大夫一件事不”
“嫂子可以先說說。”
“我想請溫大夫當他契爹,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