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乎讓兩儀隊立于不敗之地。
喬薇第一次皺起眉頭,有些擔憂。
李小花站起身
“銀頭發那個或許還能堅持,但兩儀隊似乎打算折磨對面”
“我是不是得兌現承諾了”
喬薇雖然表情嚴肅,可她還是搖頭說道
“你是下一場。搬運工的能力,超過了我的預估,但思鄉者未必會輸,頂多加劇了某個東西到來的腳步。坐下吧。”
李小花實在想不到思鄉者還能怎么贏。
“某個東西到來什么東西”
喬薇搖頭說道
“我也不知道,但絕對是一個足以讓競技之神忌憚的東西。”
三號賽場上。第二回合即將開始。
由于第二回合開始,隊長擁有重新安排人員位置的特權,所以秦澤召回了阿卡司。
阿卡司也終于得以擺脫束縛。
靠著亂維之力,阿卡司讓自己回到了最佳狀態。
五個人都還在。
但五個人的表情都很沉重。
阿卡司面對這種級別的強大對手,也有一種旅途到此為止的感覺。
但在準備時間里,他還是將自己遭遇的情況,用最簡短的語言告訴了秦澤。
秦澤沒有沮喪。沒有震驚于對手的能力。
因為此刻的秦澤,必須在最短時間找出對方的破綻。
聽過阿卡司的描述,他開啟了快速思考。
時間仿佛在一瞬間停止住。
“阿卡司的描述,應該是對方有著類似搬運工的能力,可以操控物體。”
“這的確是棘手的能力,阿卡司的速度和力量被天平削弱,所以面對搬運能力,有些防御不及。”
“對方的每個隊員都很強大。”
“如果這場對決,我繼續將阿卡司安排為持球人員的話,得到的結局是一樣的。”
“阿卡司會被禁錮,我們會被對方冠以二比零的比分。”
“可如果阿卡司不做持球人員那么還能誰來呢”
“四號我凌叔還是已經無法行動的小緣”
“持球人員只能是阿卡司因為阿卡司才有第二條命。”
“其他成員如果持球,在瞬間就會死去”
秦澤陷入了困境里。
時間雖然幾乎停止住,可他一時之間,竟然也想不出辦法。
對方不管是能力上,還是基礎戰力上,都勝過己方人員
這要如何作戰
“冷靜冷靜。越是這個時候,越要冷靜。”
秦澤尋思,要是組長在這里就好了。
簡媽媽的那些刺青,畫卷,絕對可以解決眼前的困境。
他很快將這些雜念排開,開始幻想不切實際的東西,這意味著他已經陷入了一種無法破局的困境。
秦澤的某些情緒開始堆積,手上腕表指針開始轉動,但很快
指針又回到了最初的位置。
秦澤又進入了一種強制“冷靜”的狀態。
“我陷入了思維誤區。我一直以來,都想著一種穩妥的方式去和對手對決。”
“阿卡司有不死之身,所以讓阿卡司持球。”
“我想著的始終是不減員,沒有將自己置于破釜沉舟的地步。但如果我不這么做,等待的我只有輸掉比賽。”
“減員和五比零,又有什么區別呢”
“不是所有情況都存在破局的手段的。”
“如果計謀可以解決一切,那么競技本身就淪為了笑話。”
“現在可以得知的是,四號有著強大的攻擊力,強到可以秒殺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