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不愿意再提及某些事情了。
秦澤看了信使一眼,準備說出自己的要求。
臨襄市。
五月十日,十一點五十九分。
粟業回到了自己的咖啡廳,和昨天一樣,嚼著法棍,陷入了回憶里。
他今天的回憶,和過往不同。
今天,他和女媧結婚了。
與所有喜歡女媧的人不同,粟業對女媧的愛,是極度的占有。
不含有任何的“共情”“憐憫”“欣賞”“卑微”。
他就是覺得,自己喜歡這個女人,可以幫助這個女人完成一些她不敢去完成的事情,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價值,然后徹底占有對方。
畢竟,能夠修改存檔的人,什么樣的存檔,他都享受過了。
和女媧扮演小清新的情侶,或者和女媧扮演那種男強女強的征戰者,又或者女媧對著他搖尾乞憐
這些對于粟業來說,都是隨時可以體驗的事情。
他通過無數種記憶確認了自己的“愛”可以在高位施舍,但絕對不墊著腳去奉獻。
十一點五十九分的時候,粟業結束了今天的“回憶之夢”。
他看了看時間,想著在五月九日,消耗了少許“違和感”,讓臨襄市多了一些樂趣。
但這或許會引來注意。
大明星藍玉今天可是在熱搜榜上掛了一天。
“按照官方的能力,或許會有所察覺。”
“不,既然連賈詡都栽在了他們手里,可見,這群人比我想象中要有能耐。”
作為司馬懿,他當然不希望自己來到臺前。
他也沒有低估對手。
“也罷,這次只是見面禮,還不到我們正式交手的時候。”
粟業打了一個響指。他正好想要測試一下,這次從端午劫歸來后的成長。
粟業的額頭,浮現出黑色的脈絡。隨后他陷入了沉睡。
臨襄市,友科新城小區。
少年信使皺起眉頭
“以你的特殊,我可以允許你消遣我們一次。但你最好不要這樣做。”
“我建議你好好想想,到底要我殺誰”
秦澤有些茫然的看向了少年信使。
這種感覺真奇怪,他剛才明明想要說出某個名字的。
可就在這瞬間,他忘記了那個名字。
他張著嘴巴,像是忽然失語了。
在這一刻,全世界的歷史里,沒有了某個人的存在。
秦澤記得,自己和藍彧,意識到了某個不得了的強敵出現。
可就是想不起這個強敵叫什么了。
少年信使顯然看出來了某些事情,他說道
“你們之間的斗法,我就不參與了。都是有價值的合作者。”
“但這次,你輸給了他一招。不過沒關系,你的潛力值在我看來,得往上提一提。”
“下次,你們會在舊歷世界見面的。那個時候,贏回來吧。”
秦澤茫然問道
“你在說什么”
“行了,我該走了,對了,這是一個穩妥的聯系方式,但只能在晚上十一點五十九分打給我。不要輕易去用鮮血澆灌手稿。”
少年信使態度真的好了不少,秦澤感覺到了。
對方甚至交出了一個聯系方式。
他意識到,因為墮落信使,對方愿意放過自己,甚至和自己合作。
現在,因為墮落主宰對方對自己態度,似乎都成了自己人。
這也讓秦澤越發好奇,這位墮落主宰,到底做了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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