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音笑的輕盈又夢幻“有什么不一樣呢,只不過東京這個房子有點太大了而已。而且我不覺得那是無用功。”
又是一個被咒靈壓的佝僂的上班族路過,梨音迅速出手,小小的低階咒靈消失不見。
佝僂著的上班族奇怪的直了直身體,左看右看,最后定格在橙紅色晚霞滿天的天空。
觀望了幾秒,腳步輕快的大步離開了。精神頭和剛剛被咒靈壓到佝僂的樣子判若兩人。
“你瞧,這對他就很重要。”
禪院甚爾還是無法理解。
“這樣你會累死的。”
梨音無所謂“那就等我撐不住那天再說。好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難道不需要回家嗎”
甚爾“買車票的錢在健一身上。”
梨音“那誰”
一直表情平淡,顯得秀氣乖巧的男人這時候勾起嘴角,一抹壞笑出現在臉上“你敲暈的三人中的一個。”
這個表情的男人倒是有幾分初見時舉手投降的叛逆浪蕩模樣。
她就知道,這人一直都在裝乖。
甚爾“他們醒來后應該就回去了。”
梨音呵呵“我說你是小朋友嗎買票還要別人買”
甚爾“來東京的任務經費都在他身上,票當然是他買。”
他確實口袋空空一個硬幣都沒帶。
梨音本能覺得不太對,但又說不上哪里不太對。對她來說,眼前的男人就是個萍水相逢的路人,下次再見沒準是十幾年后都說不準。
“算了,我給你買票。”說完,梨音轉身去了最近的車站。
甚爾現在的感覺很奇妙。
他說不上是遺憾還是什么感覺。
他是沒帶錢,但不至于連京都都回不去。
去搶個混混的錢包,怎么也能回京都。
他剛剛一瞬間好像在期待著什么,但具體是什么,他又不知道。
梨音把票塞進眼前的男人手里,又給了一點零錢,把人送上車,從始至終她都沒問對方叫什么。
同樣,從始至終,禪院甚爾也沒問梨音叫什么。
禪院嗎
把咒術界有名的三大家族中禪院家的人送回去,梨音回了鬼殺隊的后勤辦事處。
主公大人年紀大了,不適合再為鬼殺隊殫精竭慮。
下一代預備家主產屋敷夏樹在距離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科學校很近的山腳下租了個辦公樓,作為鬼殺隊的后勤辦事處。
選擇這里也是為了和咒術界的權利要地溝通方便。
在鬼殺隊重啟之前,產屋敷主公輝利哉做了整整八年的準備。
收集情報,從詛咒師和咒術師那里購買咒具,重啟“隱”部。
“隱”是曾經鬼殺隊的后勤部,現在的“隱”部和咒術界的“窗”還有輔助監督差不多。
八年時間,主公輝利哉也才收集到不到十個有看見資質的“隱”部成員。
后勤大樓非常現代化,梨音刷了下門禁卡,進入了辦公樓。
她來寫鬼屋咒靈的祓除報告。
“很麻煩嗎這么久。”產屋敷夏樹問。
梨音“別提了,撞上了禪院家的人。他們怎么也去那個鬼屋了,總監部發任務難道還會重復嗎這不是浪費人力”
面若好女的夏樹嘴角微微笑了下。
“看來,他們急了。”
用電腦飛快打字,撰寫報告的梨音重重敲下回車鍵,“怎么說”
夏樹“這個你不用分心。政治方面的事,全部交給我就好。”
梨音“好吧。對了,炭彥,桃壽郎他們在高專怎么樣了不會被欺負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