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時雨笑了下,從懷中掏出一張名片放在餐桌,推給煉獄梨音。
“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打我的電話。”
甚爾特別想把名片搶走,但他卻什么都沒做。
眼睜睜看著煉獄梨音笑瞇瞇的把名片收起來。
這個樣子的煉獄梨音讓禪院甚爾有種說不出來的煩躁。
有種她是不是要養別的狗的感覺。
孔時雨的客戶這時候正好到了,兩個男人坐到了梨音和禪院甚爾后面的卡座。
客戶似乎很熱,一直都在用手帕擦汗。
“孔先生請您一定要救救我”
孔時雨安撫“先生,您既然能聯絡到我,想必對我的業務范圍很了解。請您詳細說一下您的麻煩,然后我會去現場再看看。”
梨音手里拿著茶杯,里面的茶水涼了一口都沒喝,她在走神。
或者說在偷聽。
客戶慌慌張張的從家里的變化開始說起。
一開始只是有不起眼的東西不見了,很快,越來越多的東西不見了。
家里仿佛出現了什么詭異的東西在吞噬著,他好害怕,害怕有一天,連他都被吞掉了。
孔時雨“不是什么厲害的小偷嗎”
客戶有些大聲的急忙否定“絕對不是肯定是臟東西”
過大的聲音引起了服務員的注意,察覺到服務員的目光,客戶立刻壓低聲音“我裝了監控。東西就是突然間,消失了。消失了,你懂嗎就是突然間,毫無預兆的,沒了”
禪院甚爾目光一直都沒有從煉獄梨音的臉上移開。
他清晰的看到她在走神,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隔壁的餐桌上。
她是想參與進這個事里嗎
為什么,這和她無關不是嗎
在禪院,消滅咒靈等于任務等于賺錢。
這個等式不止是禪院家,整個御三家,整個咒術界都是這個看法。
咒術師條約中的咒術師有義務保護非術師在咒術師看來就是狗屁。
歷經千年,所謂的條約一開始發布的時候或許有守護人類的美好愿望,但時間讓“守護”這種崇高理念變得腐朽。
他們仍然會高舉“守護”的大旗,實際上變得一心只想明哲保身,以及維系世襲的家族權利。
憑什么要為陌生人,特別是只會產生咒靈的非術師拼命呢
憑什么呢他們的命不是命嗎
當然,這種抗議的話在非術師過去皇權,現在內閣高額的報酬下,全部都藏在了陰影之下。
人為什么工作,當然是為了賺錢。
只有金錢能帶來好的生活,能滿足各種需求和欲望。
在可以稱得上壟斷的利益下,咒術界越來越貪婪也越來越傲慢。
他不懂煉獄梨音為什么巡邏做無用功。
巡邏她祓除的咒靈沒被總監會登記在案,就領不到錢。
強者是為守護而存在。
這是梨音和五條家那個六眼小子說過的話。
這年頭,真的有人只為守護而拼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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