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換了個地方,不過這兩棟樓相距不到兩米遠,在這棟樓跟另外那棟沒什么區別,還是照樣被人包圍著無處逃逸,阿蠻的神情沒有一絲緊張,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的動作之后,她胳膊上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了。
婁錯看著那個有小拇指大小的洞里有血冒出來,冷汗都隨之而流。
“阿蠻,你見過殺雞么?刀子往雞脖子割上一刀,然后就等著它的血慢慢流干。”
阿蠻似乎沒有發現自己胳膊上的傷口又開始流血,她白了婁錯一眼,說道:“我從來都不殺雞。”
婁錯看她的樣子,搖頭:“這話我可不信,其實我只是想說你胳膊上的槍眼要是不堵上的話你遲早會想被殺的雞一樣把血給流干的。”
“你一直都喜歡說這么多廢話么?”她看了一眼胳膊,又看看婁錯的身上:“把你的衣服給我脫下來。”
婁錯的身上只穿著一件T恤,加上剛才的爆炸和逃命早就已經破爛不堪,顯得十分狼狽,但這也算是一件可以遮身蔽體的東西,要是脫掉,婁錯接下來的逃命就得光著上半身了。
再看看阿蠻的身上,她穿著的衣服之比婁錯多了一件不知道是C罩還是D罩的內衣,她要是脫自己的衣服包扎,婁錯的雙鼻孔肯定也會像這個子彈孔一樣流血不止的。
婁錯只好把自己的衣服給撕下來,先給阿蠻巴扎在傷口往上一寸的地方進行簡單的止血作用,想要再進一步處理,還得找個醫療箱才行,實則上,這個時候,也沒有時間給她處理傷口了。
對面的敵人已經從樓道上沖上來,婁錯不知道他們這些人都是從哪來的,不錯在他看來,他們大部分的人追殺人來一點都不專業,倒像是電影里邊隨便找來充當演員的路人甲,婁錯肯定,如果這些人是專業的軍人或者雇傭兵之類的,他們兩個人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次了。
婁錯舉槍就射擊,很順利的就射倒首先沖出來的兩個人,他還以為后邊的人應該不會上來,可是沒想到后邊的人還是沒長腦子的沖出來,暴露在婁錯的槍口之下。
幾聲槍響,又是幾縷青煙冒起來。
婁錯新裝上一個彈夾,對阿蠻說道:“這些人該不會都是人機吧,這么不怕死?”
阿蠻沒有回答婁錯的話,而是把槍對準樓道下邊,慢慢的下去。
“外邊有他們的車,等下到一樓,你掩護,我出去搶車!”
說話之間,婁錯又射倒三個人,回頭道:“不是應該從三樓跳下去的么?”
阿蠻又是白眼,厲聲道:“你還真當這里是游戲啊,你要是覺得你給牛頓充會員了你就跳。”
婁錯當然只是開個玩笑,就算是跳下去死不了,他也沒這個膽量從三樓跳下去。
兩人一前一后掩護,慢慢的下樓,另外一棟樓的人也從樓頂跳過來了。
現在兩人是腹背受敵,只能拼命的往下走。
很意外,或許這些人機似的敵人并沒長著守樓道這樣的腦子,兩人下樓,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
阿蠻在二樓的窗口往外邊車輛那里看,差不多有一百多米的樣子,是一處空曠的地帶,光禿禿的一覽無余,要是跑過去,連個躲子彈的地方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