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婁錯算是明白了,這家伙是個黑人,怪不得看不清臉呢。
男人剛把手槍的槍口對準婁錯的腦袋,阿蠻就從地上翻身起來,對著他扣動扳機,只不過,沒有槍響,再一看,槍身上的彈夾都不知道被摔到哪去了。
阿蠻只好輪著槍當燒火棍使,直接朝著男人砸上去。
她身體虛弱,加上剛才的那一擊讓她根本就使不上勁來,這槍身準確無誤的砸到男人身上,力度不夠,黑人不為所動,不過卻沒有及時的扣動可以要了婁錯小命的扳機。
“你們倆都死了!”黑人繼續漏出兩排白牙:“游戲結束!”
阿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就沖上來,用身體把他給撞開。
男人只是被撞得后退幾步,而阿蠻則是直接摔到在婁錯的身上,婁錯能明顯的感覺到她身上的那種如水一般的柔軟。
這種情況,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件足夠享受的事情,不過現在,婁錯可沒來及想那么多,他急忙翻身,拿著手中的背包就往黑人的手上砸去。
手電被砸落,阿蠻拼盡最后的一點力氣快速的起來雙手捏住他拿著手槍的右手,婁錯則是乘機把地上的強光手電撿起來,照射到黑人的眼睛上。
黑人急忙閉上眼睛的同時,也用另外一只手去擋光,阿蠻趁機從小腿上拔出刀來,一刀一刀的往他身上捅。
終于,這黑人壯漢化作青煙,消失在兩人面前,各種各樣的裝備散落一地。
阿蠻的警惕心一下子放松許多,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婁錯不敢耽擱,撿起地上的從地上撿起步槍,對準著樓梯口,關上手電。
剛才中的那一腳,已經讓阿蠻疼得徹底喪失戰斗力,她依靠著墻,手捂著小腹位置,有氣無力的說道:“配合得不錯,地上有快電子手表,撿起來看看還有多少敵人。”
婁錯用手指擋住手電的大部分亮光,然后再地上搜索,還真有一塊手表,輕輕一動,這塊手表發出亮光,上邊顯示一個藍色的小點還在不斷的移動,不過距離婁錯他們兩的位置有些遠,而且是越來越遠,應該是開車離開的了。
“跑了,這算這么回事?”婁錯疑問道:“他們不是都不怕死的么?怎么還有逃跑這種說法?”
阿蠻說道:“他可能以為一個人打不過我們兩個,先跑了,只要他不死,我們就別想離開這里,就剩一個人了,應該是個高手,天亮之后再去解決掉他。”
“我靠!”婁錯把手表丟在地上,然后又去翻剛才那黑人的背包,欣喜道:“有飲料。”
他從包里拿出兩罐果汁飲料來,一罐拉開遞給阿蠻,然后自己猛的喝下去一罐,口干舌燥的,現在好多了。
阿蠻輕輕的喝上幾口,然后一陣痛苦的咳嗽聲。
她太虛弱了,如果再沒有藥品和補給,她真的會死。
婁錯坐到她的旁邊,只感覺身下黏黏的,用手一摸,抬起來一看,全是血。
他急忙看向阿蠻的腹部,血已經把她灰色的衣服都給染紅了。
婁錯慢慢的把她手給拿開,然后輕輕的掀起衣角,阿蠻腹部的皮膚在婁錯面前暴露無遺,只不過都已經被血給染成紅色。
在往上掀開,露出一個兩寸左右長的傷口,好傷口是縫合過的,上邊的線還沒有拆除,剛才黑人的那一腳,正好把這傷口給踢裂了,現在正往外冒血。
婁錯看著背后直冒冷汗,急忙去翻背包里還有沒有繃帶或者其它可以止血的東西,一邊罵道:“受傷你怎么不早說,血都流了一地,白天流了一天的血,現在還流,你當血不會干啊。”
婁錯終于在黑人的背包里翻出兩個繃帶來,也不管那么多,急忙拆開摁在阿蠻的傷口部位。
阿蠻死死的咬著牙齒,婁錯可以清楚的看見她額頭上冒出的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