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查過你的資料,你從小就是孤兒,自己拉扯著妹妹,吃百家飯長大的,挺不容易!”她也開始喝酒了:“其實我們倆的情況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我有一個從小把我養大的師父,我在山里長大,沒到學校念過書,在我十六歲以前我都沒有像別的女孩那樣穿著自己喜歡的裙子吃著冰激凌。”
“從我記事開始,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練功,吃飯,睡覺,在山里追野雞,在河里抓牛蛙,每天不能出山,讀書寫字都是師父教我,唯一跟外界有關的,就是一臺老式的收音機,小時候最高興的事情就是每次師父從外邊回來都會帶著幾節電池,那樣我就能聽那收音機里邊的人說話,聽聽音樂,可以說我是從收音機里邊了解外邊世界的。”
“到我十四歲那年,我問師父說為什么我們要在山里過一輩子?她說總有一天,我會明白她所做的事情!”
“師父出山的時候,我也會悄悄的跟著她,不過每次都會被發現,然后會在她布下的陷阱里邊待到她回來以示懲罰,我十六歲的時候,師父有一次出去了很久,等她回來的時候身上受了很嚴重的傷,奄奄一息,臨終之前,她交代我的,只有一句話,那就是從小到大她就跟我講的事情都是真的。”
“我得繼續完成她的遺愿,走出大山,開始在城市里邊生活,現在我明白師父從小到大就跟我講的那些事,只是卻感覺很無能為力,世界這么大,而我卻只有一個人!”
“四眼是我認識的第一個朋友,他家條件不錯,也因為沉迷于電腦,門門功課都不及格,沒辦法,上完高中就沒再讀書。”
阿蠻的話剛說完,田志峰就站在樓梯下邊,笑道:“蠻姐,你這么說我的壞話不太好吧?”
阿蠻不理他,只是繼續跟婁錯說道:“他愿意跟著我,唯一的原因就是因為我要他做的事情,正好符合他的愛好,跟著我,他所有的學識都能有用武之地。”
田志峰也爬上樓梯,無奈的跟婁錯說道:“跟你說實話吧,我們認識三年了,連戶口都是我想盡辦法給她上的,但是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她究竟是干什么的。”
這個問題,婁錯也非常想知道,阿蠻剛剛說完自己的以前,可偏偏就不說她是干什么的。
阿蠻也是一臉不能說的樣子:“能說的我都告訴你們了,至于不能說的,等以后時機成熟,我也會告訴你們,總之你們只需要知道我不是個壞人,至少對于這個世界的絕大部分的人來說我不是壞人!”
“那你今天帶我來這里的意思是······”婁錯問道!
“我剛才說過:這個世界很大,有些事情我一個人無能為力,我需要幫手!”
婁錯有些疑惑道:“那你總得告訴我們,你接下來要干什么吧?”
阿蠻把手機給拿出來,打開電子地圖,找到一個地方!
“這里是方圓幾百公里之內唯一的一家制藥廠,義州生化制藥有限公司,他們也是義州唯一的一家有可能進行**實驗的機構,我確定的說,白毛并不是天生就有這種生物,而是被人制造出來的,更準確的說,這是一種變異體。”
婁錯聽得有些懵:“就算是變異體它也得有些根據把,那個怪物根本就不像是任何動物嘛,除了有一身白毛,就連血液都是綠色的。”
“長白毛的動物也就那些,兔子、狗、貓還有狐貍,可是那怪物的體型可跟東北虎差不多,這些東西能變異得那么大嗎?”
“而且,研究這種東西難道不犯法嗎?”
阿蠻說道:“當然犯法,可是國家那么大,不可能管控到任何一個人,就比如說我要殺人,想法產生在一念之間,誰都控制不了,而且有些人為了錢可是什么事都愿意干。”
“現在軍隊和警察都已經在調查這件事情,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義州生化制藥周圍或者內部都有便衣。”
婁錯還是處于半知半解的狀態,笑道:“這也就是說,咱們現在是和國家執法力量形成統一戰線咯?”
阿蠻點頭:“也可以這么說!”
“那干嘛不直接和警察還有那些當兵的攤牌,把你們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他們,讓他們自己去查就行咯?”
“也可以,不過有些東西我得知道,這里邊有很重要的線索,就比如說是什么東西導致的白毛變異,這東西又是從哪來的?”
婁錯忽然有種和警察搶飯碗的感覺,自己還是一個學生,這種事情就算是輪也輪不到自己來管。
也不知道阿蠻究竟執著要追查這些干什么?
不過,自己好像并不想拒絕阿蠻的拉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