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歸海如今只是一個小將領,恐怕連公主的面都沒見過,為什么要刺殺常年居住在深宮的公主重生的事只要不是傻子就不可能公之于眾,既然無冤無仇,那是有人授意還是栽贓陷害是白施羅,還是義州舊部
捉老鼠固然重要,但不能為了捉老鼠打傷了玉瓶,更不能把半邊墻都拆了。
“那殿下后悔嗎”
聞禪“嗯”了一聲,有點沒反應過來“后悔什么”
裴如凇“后悔逼死了相歸海。”
“我為什么要后悔”聞禪匪夷所思地反問,“難道不應該是他后悔沒有老老實實夾著尾巴做人嗎他要是盡忠職守我閑著沒事動他干什么人家陸朔不也活蹦亂跳地笑到了最后,歸根到底是他的問題。”
“那不就好了。”裴如凇彎起眉眼,“就像殿下教導的那樣,既然問心無愧,又何必動搖相歸海就算重生了,他此刻也還是白施羅手下的守將之一,不是前世那個呼風喚雨的湯山都督,想要收拾他,只需要擋住他往上爬的路就行了,一輩子沉淪下僚,怎么還會有工夫想著害人呢”
聞禪“哇。”
她的眼神好像在鬧市看見了狗熊,裴如凇不解其意“怎么”
聞禪“終于不裝小白花了嘖,裴公子,官場傾軋這一套你玩得很熟嘛。”
裴如凇“”
他在聞禪面前溫柔慣了,突然含著淺笑說兩句狠話,有種別樣的反差。聞禪雖然很吃他那個淚眼汪汪小白花的調調,但也并非不能欣賞帶刺的玫瑰就是玫瑰本人顯得很受打擊,像個被放了氣的河豚。
聞禪笑著湊過去貼了一下他的鼻尖,不是親吻,卻帶著眷深情濃的親昵意味。
“所謂粗服亂頭不掩國色,你怎么樣都是美人,不要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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