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間能聽到類似于“on”的發音。
符苓這個暴脾氣,小少爺氣性上來,直接把手中的扇子丟過去“你罵誰呢”
青年“我又沒罵你,你急什么〢a”
“你還敢罵我室友”
符苓眼神一厲,打游戲練出來的祖安火辣小鋼炮,嘴巴叭叭的,眼睛里燃著熊熊烈火。
懟天懟地,懟得天昏地暗。
罵到對面臉色都變了,氣歪了臉“你這叫,自吃苦瓜”
“那叫自討苦吃,九漏魚”
符苓輕哼一聲,揚起腦袋,眼神輕蔑的睨去一眼,讓人深刻感覺到了輕蔑鄙夷的意味。
對方顯然沒想到他居然還敢挑釁,一下子漲紅了臉。
金毛外國人又吐出一句聽不懂的外語,突然咆哮一聲,扇動著背后的翅膀,雙眼猩紅的撲向符苓。
尼德那伽的眼神一瞬間變得凌厲極了,他下意識的伸手維護身前的小龍,背脊微弓,散落下的暗紅色碎發陰沉的撫過眉眼,黑暗之下鎏金色的眸子動蕩起危險的流光。
冰冷的瞳孔在一瞬間樹立起尖銳的細線,喉間發出無法分辨的低吼。
尼德霍格唇瓣蠕動,一句龍語即將脫口而出。
就見符苓手臂一展,作勢將尼德那伽攔下,直接一拳砸在那個外國人的鼻子上。
這一拳,裹挾著千鈞之勢,金毛外國人哀嚎一聲,頓時鼻血直流,撲通后仰倒在地上。
“我”金毛外國人一臉震驚,嘴里嘰里呱啦又是一連串外語,夾雜著憤怒的怒吼。
符苓完全不在意,亂吠的才是真正敗犬
“哼,小爺我可是文武雙全”符苓揮舞著拳頭,面露得色。
他拳頭上還帶著血,符苓輕輕吹了口氣,唇角不自覺向上翹起,臉上有點小得意。
尼德那伽手臂微松,無影的銀光在指點跳躍動彈,他攥起拳頭,將魔力碾碎在指尖。
他偏過頭,自上而下的掃視,像是無法理解般收緊眼尾,晲向身側的青年。
青年才剛成年,介于青澀的少年與成熟的青年之間,不,對比尼德那伽來說,還是條小龍。
但是。
尼德那伽若有所思的碾著指尖,目光在他得意又矜持的小表情上定格。
可愛。
金毛外國人挨了一拳,瞬間像落敗的公雞一樣,捂著鼻子神色落魄,甕聲甕氣的控訴。
“你居然敢打我我要去告老師讓那些鳥人關你小黑屋。”
“你想告誰”冷冷一聲傳來。
周圍的人群瞬間嘈雜起來,有人慌亂無措的喊著“唐納德先生是天使先生來了”
“你還是自己先進小黑屋吧”西裝革履的唐納德先生從人群里擠了過來,他長得金發碧眼,看起來斯文溫和。
他舉起手中的文件夾,毫不客氣的砸了自稱獅鷲的外國人一下。
“居然敢露出翅膀,之前的中西行為規范條例都忘記了還敢打人,扣你平時分”
唐納德打開文件夾,恨恨的在紙上劃了兩筆。
罵罵咧咧的獅鷲瞬間破防,一把抱住天使的腿。
剛剛還一口一個鳥人,現在諂媚的像是只小貓咪“別別別大哥,哈尼行行好,你再扣平時分,我等級考試又要掛了。”
“再考不下那該死的證書,我就要回西伯利亞吃馬肉了,嗚嗚嗚可憐可憐我吧”
“我和解,我和解,我不計較他們打我還不行嗎”
“不行”智天使唐納德冷眼一橫,一派學院大佬的風范。
“你皮糙肉厚的,人家打你沒骨折,叫你賠醫藥費就不錯了,你還想追究不成”
眼鏡折射出冰冷的寒光,那叫一個鐵血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