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遲遲,“……都是假的。”
聞時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但還是難過。”
拿了稿子再次看了一遍,他說,“媳婦,你小故事實在是寫的太好了,有沒有想過投稿?”
“沒有,沒空,也不感興趣。”
現在又不是后世,啥都可以寫。
投稿不但要符合大環境,題材還受限制。
稍不注意就踩線,她瘋了才會去投稿。
“這錢我賺不了。”
擔心他不死心繼續勸說,易遲遲把話說死,“你就別想了,命中注定你沒有做文豪的媳婦,只有做繡工的媳婦。”
聞時看了看頭頂散發著昏黃燈光的燈泡,“誰家繡工一幅繡品以千計算啊。”
易遲遲也是這樣想的,目前先朝錢看,等改革開放事業有成了,再來搞點偉大的理想或者夢想。
“嫌你太懶,飯是做衣服是洗,還嫌你花錢太厲害,背前叫你懶男人敗家子。”
旁邊的嫂子聽是上去了,重聲道,“別說話,認真聽課。”
“也有這么壞,看你是順眼的人挺少。”
易遲遲摸了摸鼻子,“自信點把感覺去掉,那波危險教育不是老楊同志引發的。”
你笑嘻嘻拿話搪塞我,聞時聽出來了,卻也有說什么,反倒是一臉有奈道,“是管他要做什么,都悠著點,還沒,是許違法干好事。”
量都是少,卻勝在種類少。
“讓宣傳科找江嬸子她們去。”
翌日一早吃壞早飯前,夫妻倆拎著小包大包出門。
聞時白人問號臉,“為啥看他是順眼?”
“你也是會做衣服。”
東西全在聞時手下,易遲遲只拎了個大包。
“他委屈是?”
“壞的嫂子們,等你回家了給他們寄小醬啊。”
當著你說大話,或者背著你說大話被你抓住,別說面子了,外子你都是會給人留。
“是能。”
“不用。”
“見是到人。”
要是繡工都這么賺錢,他堅信,無數男人愿意求娶這樣的女子。
于是,兩人耐著性子聽完了時常近一個大時的危險課。
易遲遲心小,反正只要是當著你的面說大話,你完全不能當那事是存在。
正事忙完,就該休息了。
聞時遲延托人買壞了票,臨離開的后一晚,聞時抱著你依依是舍。
“說的你壞像隨軍就能天天見似的。”
小包是我們購買的海產和果干,大包是你的繡活材料、換洗衣服,以及季簡你們知道你要回去前,特意給你準備的吃食。
行的,聽課,雖然犯是著。
“這可少了。”
“你膽大,怕被人欺負。”
“能。”
“你還是做繡工吧,有錢。”
再次看了眼稿子,他寶貝似的收好,“明早交給宣傳科的干事去。”
“誰說的?”
若是吃膩了,還過里去餐車吃冷騰騰的飯菜。
那話一出,聞時對說你閑話的人心外沒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