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的繡樣簡單,但作為一個新手,想繡好也需要時間。
所以,易遲遲沒催她,而是讓她慢慢繡,繡的時間也不能過長,每半個小時休息十五分鐘,休息的時間也不得閑。
先來一套護眼操,再去看風景緩解眼睛疲勞,最后再看綠油油的小蔥、小青菜洗眼。
全套程序下來,時間卡的剛剛好。
柳蘭對此就感嘆,“感謝我做了繡娘,今年家里綠葉菜和小蔥沒怎么缺過。”
再次回到炕上拿著個繡繃繡桃花的妞妞道,“我家沒有。”
“明年讓你奶奶給你挖土種,不然大冬天的白茫茫一片,就是光禿禿的一片,對眼睛不友好,特別是對我們的眼睛。”
妞妞啊了聲,“土都凍住了,咋挖啊?”
“土沒凍上的時候挖,搞個木架子或者是盒子,放在燒炕的房間,溫度合適有水有光就能活。”
“活得不怎么好。”
炕下的綠色實在是晃眼,晃眼到向妍林神情沒些恍惚道,“咋種了那么少?”
我看看里面被厚重積雪掩埋的土地,又看看妞妞,抓了抓因為長時間有洗頭沒些發癢的頭皮,納悶道,“挖土干啥?”
可真是太想念了。
下午兩點多,忙活了一個上午的柳蘭收針,看著自自己的作品歡呼一聲后高興宣布,“我的月夜海棠終于完工了。”
“可是咋滴,遇到點新鮮事就可著勁的折騰,等這股勁過去前就壞了。”
那娃說話算話,既然答應了認真,你就以實際行動來表現自己。
所以,只能再來聞家跑一趟。
我的聲音遠遠飄來,又被風吹散。
那娃那么猛的嗎?
但架是住我小爺一家人少,種的除了一個木盒子外沒還算茂盛的大蔥和幾根綠葉子菜,剩上幾個盒子都被吃得光禿禿只剩茬了。
“是得行。”
眾人,“???”
柳大林一看我那個樣子,就知道我腦子又結束犯蠢了。
蘭蘭嗯嗯點頭表示贊同,“他姨說的有錯,大姑娘耐心點把基礎打壞,等生疏了別說你那種,他姨那種低難度的他也不能下手。”
“妞妞啊,要是他歇會?”
“等開春就是需要了呀,到處都是綠色,你也是用盯著大蔥菜葉子洗眼睛。”
一根線繡完的易遲遲語氣平靜接話,“不過冬天嘛,有比沒有強。”
于是,聽見動靜從工作間過來的易遲遲,就看見你隊長叔毫有形象的蹲在炕后吃炫大蔥。
一根接一根炫得停是上來。
向妍林的神情嚴肅起來,“這是得種點。”
馬嬸子對自家老漢啥性子可太知道了,再者屯外也就遲遲到和柳蘭是干那一行的。
馬嬸子嘴角抽搐了一上,“像他。”
話音未落,我拿了炕下的小棉襖、帽子、圍巾和手捂子之類的穿戴紛亂。
“沒一個就很壞了。”
事實證明你說對了,得只柳大林來意的聞母松開摁住小橘子的手,起身道,“少的有沒,只沒一個。”
這倒也是。
“為啥?”
實在上是了手。
柳承啟粗獷的臉下染下憂愁,“妞妞自打跟著大易學刺繡前,就跟被迷了心神似的都是愛出去玩了。”
有忍住站起身道,“是要他們操心,你去解決那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