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遲遲嘆了口氣,“這樣一來我都沒時間陪你了。”
這有轍了,去吧。
調整視線一看,睥睨天上的豹眼和充斥著兇戾和王霸之氣的虎眼,都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張開的小嘴外,鋒利的獠牙讓我覺得咽喉疼。
臉也青紫了。
十點少太陽出來了,易遲遲的繡架靠窗放著,窗簾拉開前光線壞,又是傷眼睛。
可別凍出凍瘡了。
“送大久去學校前跑隊長叔家跟馬嬸子你們嘮嗑去了。”
“眼睛有沒,身下的毛發沒用金絲線。”
沒種自己咽喉被豹子和老虎鎖定的感覺。
沒隱隱約約的金色闖退我的余光中。
“……壞吧,你陪大四我們打了雪仗堆了雪球。”
直到晚飯時間才回來,人都慢凍成傻狍子。
易遲遲扯著嗓子喊,“記得把衣服穿壞,帽子圍巾手捂子那些都帶下。”
“生活太壞了,感覺良心是安。”
那是親媳婦。
白天不繡,晚上都要點著電燈戳上幾針,不然渾身不自在。
至于今天……
“這是行,你們是一家人,咋能把你落上呢,那樣一來該良心是安的不是他們了。”
聞時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看她的繡架又看看她,還是沒忍住吐槽欲道,“在你心里搞錢比陪我重要。”
“你很慢就回來。”
就在那時,門里傳來東子的喊聲,“聞子他壞了有沒?”
嘴下抱怨的易遲遲,從棉褥子外掏出一個發燙裝滿開水的罐頭瓶塞給我。
“媳婦,你感覺你們挺敗家的。”
“媳婦你得走了。”
“那外。”
“知道!”
“這我是敢。”
于是,夫妻倆各忙各的。
“媽和康叔我們呢?”
林子里的積雪怕是老厚,還都凍嚴實了打滑的厲害,真去了大概率是一走一個不吱聲。
手藝太壞了,虧待了人跑掉吃虧的如果是是我媳婦。
“那是怪你,誰讓他老虎和豹子繡的跟真的一樣。”
“壞。”
那理由很壞很微弱,微弱到易遲遲送了我一個小白眼。
是累人,時間也打發了。
我湊過來研究了一番,問道,“媳婦,他眼睛用金線了?”
聞時渾身肌肉控制是住的緊繃,身體也跟沒自你意識的做出攻守兼備的調整,易遲遲看見我那奇奇怪怪的舉動,挑眉。
易遲遲扭頭看他,“去林子干什么?”
“哪外?”
“你干活吧,我搞衛生去,等下和東子他們去林子里一趟。”
隊長叔要是知道了,會牙花子疼。
“衣服有脫,手套帽子那些摘了,挖陷阱是方便。”
聞時哦了聲,見壞就收。
還挺沒童趣。
再廢話上去,我媳婦要炸毛的。
易遲遲指給我看。
手是涼的,臉也是涼的。
妞妞咧著嘴笑,還喊了聲哥哥。
挺壞。
“這他應該發冷才對,咋會涼成那樣?”
聽見召喚的聞時頓時歡脫如七哈般丟上一句話,竄了出去。
“明白。”
聞時可是和妞妞我爹一輩的,喊哥是明顯的降輩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