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推門的動靜,她抬起頭來,看到宋時后,從容放下指尖的玫瑰花枝,站起身,將鬢間的碎發撩在耳后,柔聲介紹自己“你好,我叫鄔婉蘊,很榮幸成為你的室友,希望以后的三年,我們可以好好相處。”
鄔婉蘊,姓鄔,還是治愈系覺醒者,和第一基地的鄔姓大族有什么關系
第一基地鄔家的治愈師應該不會千里迢迢跑來明日大學讀書。
姓鄔可能只是碰巧。
不是全天下所有姓鄔的治愈系覺醒者都歸屬一家。
宋時聽到她名字的剎那,立刻展開聯想。
等對方介紹完自己,她已經收攏思緒,很有禮貌的回應對方“我叫宋時,以后多多關照。你的花很漂亮。”
鄔婉蘊臉頰一紅,垂眸看向玫瑰花枝,“謝謝,朋友送的。”
這里的朋友當然不是普通朋友。
玫瑰花的花語在兩個世界差不多。
聯邦能看到活著的新鮮的花也不容易,這種只有觀賞價值、沒什么實用價值的東西在聯邦鮮少生產。
至少在外城她是沒見過真花。
“你繼續,我就不打擾你了。”
宋時說完,提著行李箱進自己的房間。
宿舍的環境比她以往住的房子都要好,足夠寬敞,照明充足,床也很大很軟。
宋時收拾了行李后,就躺在床上給唐柚發消息,問她安排的怎么樣了。
唐柚暫時沒回,宋時索性閉上眼睛瞇一會兒。
三十分鐘后,光腦響了,唐柚說她剛收拾完,楊錦楨已經在群里叫嚷著一起去食堂吃飯。
也差不多午飯時間了。
宋時沖了澡換了衣服,推門出去,客廳里沒有鄔婉蘊的身影。
三人齊聚第四食堂。
這所食堂在治愈系、火系、超腦系三棟新生宿舍樓的中央,所以楊錦楨選擇午餐在這里吃。
“我打聽到了,我們下午就要開始訓這學校,真是一點也不給咱們休息的時間”
“要訓練整整一個月的體能,這簡直就是要我命。”
“我專門找了這一個月訓練的總教官的通訊方式,問他怎么才能避免體能訓練,你們猜他怎么說”
楊錦楨只是象征性問一下宋時和唐柚,答案她迫不及待就自己說出來了。
“他讓我退學他居然讓我退學他說退學了就不用體能訓練了我x”
楊錦楨氣得差點跳桌子上,幸好被唐柚及時按住肩膀,把她壓下去。
“體能訓練,他應該會針對不同的系有不同的強度,對超腦系的強度要求肯定是普適于大部分超腦系覺醒者的,你也別擔心。”宋時安慰。
“我好羨慕你啊,小時。”
楊錦楨很自來熟,早上才加了宋時光腦說上話,現在就敢叫宋時小名了。
她托著腮幫子,望著宋時,語氣酸酸的,“你體能那么好,治愈系的訓練強度對你來說應該只是動動手指頭那么簡單吧。”
宋時愁的是她這一個月怎么保持過去的高強度訓練。
她是治愈師,如楊錦楨所言,標準和其他系無法比,她在演習場、訓練室等等人多眼雜的地方都不能表現出超出治愈師的實力。
宿舍里又沒有配置訓練裝備。
難辦。
唐柚停下吃飯,“這附近有健身房,健身房里應該有個人健身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