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忽然激動起來,也不畏懼溫多林了,直接頂撞,“管制學校是什么德行你們這群覺醒者怎么可能會知道?我們這種普通人進去就是羊入虎口。”
溫多林一噎,快速瞥了眼宋時。
宋時很平靜。
“睡一覺吧。”抬手將男人劈暈。
兩人面對面靠在狹窄的通風管道里。
找不到出口。
“事已至此,我們去看看那大人物究竟是誰。”溫多林躍躍欲試。
兩人一拍即合。
通風管四通八達,宋時和溫多林一前一后前行,不放過每一個通風口,尋找被從樓下送上來的實驗體。
“啊”
一陣刺破耳膜的尖銳叫聲從漆黑的管道盡頭傳來。
這仿佛是一個信號,接二連三的慘叫一聲高過一聲。
金屬質管道是聲音傳播的好介質,無限放大聲音。
宋時和溫多林同步加快步伐,并盡可能的將腳步聲放輕,朝那聲音來源而去。
臨近通風口,兩人以半蹲著挪動的姿態靠近,深怕驚擾了下方的人。
湊近通風片,宋時看清了擺在室內正中央的一籠實驗體,金屬籠分隔開數個隔間,每個隔間里都有一個人類。
每個人身上都散發著恐慌的情緒顏色,蜷曲在角落里,哆哆嗦嗦,隔著鐵籠互相依靠。
而尖叫聲的來源,是金屬籠的第一個隔間里。
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赤裸上身,和一名人高馬大的壯漢赤手空拳博弈,壯漢被打得血肉模糊。
少年失去神智,壯漢的胳膊被他硬生生扯下來,血噴的到處都是,壯漢幾乎暈厥,完全喪失戰斗力。
少年并不罷休,又去扯他完好的那只胳膊,任憑壯漢怎么求饒都不放過。
管道內彌漫著血腥的氣息,即便戴著頭盔,空氣經過過濾,宋時還是能嗅到。
壯漢臨死前,跪下去向鐵籠外邊的人苦苦哀求。
無人應答。
壯漢死掉,少年依然沒有恢復理智,咆哮著撕扯金屬籠,向外邊的人伸出手,要把他們扯進來撕碎。
形如惡鬼。
宋時看得直皺眉。
這人雖然有人的軀體,卻已無人類的神智。
還不如陸邢。
金屬籠被他搖得哐當作響。
“這只狂暴系實驗體純度不錯。”
宋時和溫多林的視野里,出現了白色研究服的一角,說話的正是此人。
熟悉的聲音傳上來的那一剎那,溫多林身軀僵硬住,腦袋嗡一下炸開。
關注于此人究竟是誰的宋時并沒有察覺溫多林的異樣。
“宋也居然能制造出這么完美的實驗體,他手底下匯聚了一批天才!這次幫他把城墻守衛的值班表微調一下,他居然送過來這么大的禮物!”
男人露面。
蓬蓬頭,和溫多林如出一轍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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