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沒急什么”
“是嗎”
墨元臨眸光暗了幾分,淡淡笑了一聲,移開視線。
另一邊,蘇千雪勾起唇角看著主臺,眸中極快劃過一抹精光。
很好,終于沒人上場了,那么,接下來就是她的舞臺,就由她來壓軸收場、圓滿結束這個詩會。
“祭酒大人,時辰也不早了,既然無人再愿意上來獻作,不然,我們就宣布結束吧,讓那些個小家伙們自己相看去,反正今日收獲也頗豐。”
“還有,老夫也急著去收弟子呢,先說好啊,李禹璽那個小子我看上了,你們幾個,可不許跟老夫搶。”
年歲最長的大學者著急收弟子,見到無人再上場,便忍不住催促祭酒大人結束宴會。
聽到他的話,剩余三個大學者紛紛吹胡子瞪眼睛,一臉不滿。
“這個小子出口成章、胸懷大才,且對為官治民之道,也頗有見解,可是個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啊。”
“好好培養一番,假以時日,必定能成為朝廷的肱骨之臣,成為我大武國文壇的領袖,于老頭,你就這樣搶人,不太合適吧”
姓于的老者微微一笑,“哪有什么不合適的,誰讓咱們幾個老東西中,老夫名聲最響呢你們就算搶,也未必搶得過老夫,不然咱們幾個一起去見那個小子,看他會選擇做誰的弟子。”
其余人“”
見到國內名聲最盛的幾個大學者為了爭奪弟子爭執起來,祭酒大人也是哭笑不得,剛準備遂他們的愿宣布結束宴會,就見到一道輕盈靈動、異常美麗的白色身影走來。
嘶
那道身影,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場內再次響起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祭酒大人,小女不才,聽到眾多才子佳人的佳作,也想斗膽上來獻個丑,還望祭酒大人給個機會。”
這話一出,場內瞬間躁動起來,所有人瞠目結舌、震驚不已。
“等等,我耳朵壞了嗎我竟然聽到大名鼎鼎的草包要去作詩,她是去砸場子的吧”
“嘖,真是活久見啊,以蠢笨而名動鎬京的蘇家嫡女,竟然要作詩了,難道是今日那身裝扮給她的自信嗎她該不會以為自己長得不錯,就作詩也行了吧”
“哈哈哈,笑死我了,蘇千雪這個草包竟然上去作詩了,哈哈哈哈,不行不行,晚點我要去看看,是不是誰家的母豬上樹了。”
“她是不上忘記前年冬日宴時,她才去獻過丑啊,那可真是獻丑,說好了要跟姜才女斗琴,結果彈了一坨屎出來,偏偏她還洋洋自得,覺得自己彈得好極了。”
“可不是嘛,這才過了兩年,這蘇千雪怎么就好了傷疤忘了疼,又上去丟臉了我倒是想看看,她能作出什么東西來,應該不會比之前斗琴時彈的琴聲更嚇人了吧。”
“哈哈哈,寧可相信公雞會下蛋,本公子也絕不相信蘇千雪會作詩”
“”
片刻后,人群中傳來一陣爆笑聲,各種各樣的嘲諷此起彼伏的響起。
蘇千雪轉身,眸光陰沉的掃過在場所有人,心中不屑的冷笑一聲。
呵,嘲笑吧,盡情的嘲笑吧,這些家伙,現在嘲笑的有多狠,等下,她就要他們打臉有多狠。
唉,這些公子貴女們真是的,到底是年輕啊,遇事一點都不沉穩。
現在就嘲諷女主,著實是太早了,等下還不得被人家把臉打腫啊
也幸好女主著急表現自己,沒上來跟他們打賭,要是打賭能做出詩,就讓這些瞧不起她的人去吃屎的話,那這些人估計一個都逃不過。
就算不這么狠,單純押注也能賺翻天啊。
我去,這么大的商機,我怎么就錯過了好可惜啊,我要是會說話的,現在立刻擺攤下注,今天肯定能把在場的公子貴女們褲衩都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