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坐在床上,脫下衣物鞋襪,穿上鄭娟剛從鞋柜里取出的涼拖,徑直進了廁所,刷牙洗澡,不到十分鐘,只披著浴巾的王重就擦著頭發從廁所里走了出來。
鄭娟早已經把吹風機從壁柜的抽屜里取了出來,插上電,站在王重身后,動作嫻熟的幫王重吹頭發。
“你這頭發也該剪剪了。”
“明兒下午剪吧”王重道“你給我剪。”
鄭娟溫柔一笑“好我給你剪。”
自打結婚以后,王重就不喜歡去外頭剪頭發了,還說什么要讓鄭娟給他剪一輩子頭發,一開始鄭娟的手藝只能說勉勉強強,畢竟沒結婚之前經常給光明剪頭發。
剪著剪著就才慢慢好了起來。
“你說爸能想明白嗎”吹風機呼呼響著,熱風成流,漸漸將縈繞在發絲間的水漬吹干。
“說不好爸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哎”鄭娟嘆了口氣。
王重道“好了別想那么多了,想不想的明白,等幾天不就知道了嗎。”
“咱們在這兒想的再多也沒用。”
“你倒是看得開。”鄭娟道。
王重道“人到七十古來稀,出去十年少小,十年老弱,只剩下五十年,五十年再分晝夜,就只剩下二十五年了,咱們都四十的人了,還能有多少好日子,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不看開點,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那是你這么算的”鄭娟搖搖頭,王重的頭發也干的差不多了,鄭娟把吹風機的插頭拔了,重新放回抽屜里。
“這回我可也算是用心良苦,步步為營了,你說說該怎么獎勵我”王重卻緊跟著起身,從身后把鄭娟抱住,雙手環在鄭娟你的小腹前,下巴枕在鄭娟的肩上。
“都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跟小尾巴似的。”話雖如此,但鄭娟的臉上卻仍舊不由自主的揚起一絲微笑。
王重沒接話,溫柔的在鄭娟的脖子上啃了一口,往上又在耳朵上啃了一口,隨即在耳畔緩緩吐出一口熱氣。
“和你說正經的呢,怎么老想這些”鄭娟耳朵一顫,一股子瘙癢襲來,腦袋下意識往旁邊縮了縮,沒忍住白了王重一眼,
耳朵是鄭娟最敏感的地方,見鄭娟如此反應,王重臉上笑容更甚。
在王重眼里,翻白眼的鄭娟卻更加的風情萬種,尤其是身上那股子熟透了的知性美,更加讓他著迷。
“調和陰陽,水乳交融,繁衍子嗣,合乎天道,怎么不能想”王重卻一臉正經。
“歪理一大堆。”鄭娟沒忍住,又白了王重一眼,抬手在王重胸口推了推。
“歪理”王重仍舊一本正經“男女之事,是為了繁衍子嗣,怎么能說歪呢”
說著就把鄭娟橫抱而起。
“看來我得讓你好好看看,到底歪不歪。”
雖年近四十,可不知是天生麗質還是怎樣,鄭娟的皮膚保養的仍然很好,白皙細膩,光滑有光澤,還有王重切身傳授的有氧運動,瑜伽,身段雖不如年輕時苗條,但卻練得異常柔軟,絲毫不下于那些個從小練習舞蹈的女生。
鄭娟老連微紅,雖不如剛結婚時那般羞澀,但被王重這么一弄,心跳還是有些加速,“爸媽還在隔壁呢”
“我親自設計的房子,隔音那必須杠杠的,再說了,中間還有隔著一個起居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