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攢了數年的火氣一朝爆發,那是怎一個洶涌磅礴能夠形容。
馬素芹只覺得自己成了浪濤洶涌的海面上的一頁孤舟,隨著洶涌的浪濤不斷起起伏伏,浪濤洶涌,一波未去,一波又起,連綿不絕。
翌日清晨,王重罕見的沒有起床,可馬素芹卻在第一縷晨光照進屋里的時候,就睜開了眼睛,強忍著疲倦,馬素芹推醒了王重。
“怎么了”王重睜開朦朧的睡眼,雖然不似馬素芹那樣掛著兩個重重的黑眼圈,但神情眉宇間,也透著一股子疲倦。
“快起來”馬素芹語氣中帶著幾分焦急“天亮了,待會兒一成他們就要過來了被他們看到了可怎么辦”
“看見了就看見了唄咱兩都已經這樣了”王重倒是無所謂,反正這事兒一成他們遲早都得知道,說著索性又閉上了眼睛。
“時間還早呢,等會兒他們過來,你就說我今天有事不去了,讓一成自己帶著弟弟妹妹們去晨練。”
該教的王重都已經教的差不多了,就是一些像是插眼碎喉這些殺招沒教,其余一些簡單有效的防身手段,現在就是熟練度的問題。
一成他們每日晨練,跑步打拳,主要還是為了強身健體,防身之術只是兼修而已。
王重去不去都一個樣。
“不行”
馬素芹卻堅定的道“不能讓一成他們知道。”
“你快起來”說著又推搡起王重來,“你要睡的話,回你屋睡去”
“好好好”王重也很無奈“我這就起,這就起”
既然都被馬素芹弄醒了,王重也沒了繼續睡的心思,起身穿上衣服,踩著拖鞋,到院里刷牙洗臉,馬素芹則紅著臉,在屋里收拾昨天晚上兩人戰斗的痕跡。
三麗還好,四美是個自來熟的性子,活潑好動,誰知道什么時候就跑進屋里來了,要是看到這些東西,那還得了。
床單也被馬素芹拆了下來,草席拿到院里刷了,去掉痕跡,衣服褲子自然也得洗,不只是自己的,還有王重的。
王重在水龍頭邊上刷牙洗漱的時候,馬素芹還找了過來,在王重脖子前后左右一陣翻看,繼而松了口氣。
“咋了”王重一嘴泡泡的問,手上動作沒停,話說的也不是很清楚,好在馬素芹聽的分明。
“還不是你”馬素芹沒好氣的白了王重一眼。
王重這才注意到,馬素芹的鎖骨,肩頭,還有脖子上,都是自己留下的吻痕。
王重往嘴里倒了口水,漱掉口中大半的泡泡,咧著嘴嘿嘿笑著道“情到濃時,難免有些情不自禁。”
“你不是沒談過對象嗎,從哪兒學來那么多稀奇古怪折磨人的手段”
想起昨晚的事,馬素芹就忍不住臉紅,別看王重身體長得沒有劉大奎那么壯實,可在男女之事上,就是三個劉大奎都頂不上一個王重,不僅僅是身體好,而且花樣也多。
“當然是從書上學的。”
“書上還有這些東西”馬素芹一臉的不信。
“這你就不懂了吧”王重道“在以前的那些文人騷客眼里,這些都叫做風流。”
“啊”馬素芹有些懵,不過在看到王重憋著的笑容之后,立馬就明白過來了。
可還沒等她干什么,就被王重吧唧啃了一口。
“待會兒早飯多做點,昨晚運動量太大了,我得多吃點補充補充體力。”
這話一出口,馬素芹立馬就紅了臉。
僅僅只是一個晚上加一個早上,馬素芹紅臉的次數,就趕上和劉大奎結婚的小一年了。
“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