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七七從補習學校回到王重家里,準備晚上在家上王重一對一教學的補習課,這一個多學期以來,也正是因為王重的一對一教學,七七的成績才能穩步的提升到如今的地步。
晚飯后,王重和文居岸挽著手,在玄武湖畔散步,春風料峭,寒冷還沒散去,走了才一小會兒,文居岸的臉就凍紅了。
“明明都快四月來了,天怎么還這么冷。”文居岸把腦袋所在圍脖里頭,頭上還帶著白色針織帽,一身打扮既新潮,又保暖。
王重笑著道“不是天氣冷,是你缺乏鍛煉,身體虛。”
自打和王重結婚以后,文居岸就再也起不來了,基本上每周至少有五天都得和王重折騰到半夜,身心俱疲,又不像王重那樣開了掛,精力怎么可能跟得上,自然要多睡些。
偏生又趕上個知道疼人的老公,每日都由著她睡,這睡懶覺的習慣一旦養成,可不是輕而易舉就能改掉的。
“哼”文居岸悶哼一聲,目光不善的看著王重“還不都是你”
王重伸手攬住文居岸的肩膀,往自己懷里揉了揉,柔聲說道“我這不也是為了咱們將來考慮嗎最近你哪次回家,你媽不催你的,還有你爸,現如今天天都盼著能夠早點抱上外孫呢。”
饒是老夫老妻好幾年了,文居岸也忍不住俏臉緋紅,一把推開王重,又羞又急的往前跑“不理你了”
兩口子一一路說笑著回到家門口,還沒進門呢,就察覺出不對了。
大門開著,里頭人影綽綽,在屋子外頭都能聽到屋里傳出來的嘈雜的吵鬧聲。
兩口子對視一眼,王重忙將文居岸拉到身后,在屋外轉角處,拿上一根斷掉的拖把短棍,才帶著文居岸進門。
一進門就看到七七蹲在地上,四周圍著七八個中年婦女,對著七七又打又踢,嘴里還罵罵咧咧的,什么討公道之類的。
王重直接一聲爆喝“給我住手”
七八個正在對七七拳打腳踢的婦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爆喝嚇得一哆嗦,手里打人的動作也為之一頓。
“干嘛呢”
“當這是什么地方,想殺人是吧”
“啊”
王重大聲吸引火力,文居岸繞過去把七七扶了起來。
“你誰呀”一個牙尖嘴利,一臉刻薄像的中年婦女回過神來,自人群中走出,氣勢洶洶的指著王重。
“小兔崽子想跑”
不知誰喊了一句,文居岸剛剛把七七扶起來,瞬間周遭圍著的婦人們紛紛轉身。
“你還想跑”
說著就欲動手,王重直接就怒了,一個箭步欺身上前,雙手如虎爪般飛越而出,抓著兩個中年婦女的肩頭就直接往外甩。
王重什么力道,常人的五倍,別說是這些個中年婦女了,就算是正當壯年的成年男人,在王重手里也跟小雞崽子沒什么區別。
一扒拉就把兩人甩了出去,自己也擠了進去,兔起鶻落間,就把七八個中年婦女推得七仰八翻,如護崽的老母雞一樣,把文居岸和七七都護崽身后。
“動手是吧真當我們怕你不成”幾個婦人被這么一推搡,顯然更氣了,剛才那個牙尖嘴利的夫人氣勢洶洶的上來,揚起巴掌就沖著王重臉上打。
王重頓時臉就沉了下去,只聽啪的一聲。
王重站在原地沒有動彈,那婦人直接被捂著臉頰躺倒在地,幾聲痛呼,嘴里吐出兩顆被打掉的牙。
“敢打二姐”
“姐妹呢”
“大伙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