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炊煙裊裊的村子出現在了兩人面前，村口的籬笆歪歪扭扭，簡陋但干凈的石板路一直向內延伸而去。
“村里好久都沒有來客人了，你能來真不錯。”
其中的食舊還在微微蠕動，只不過它們似乎沒有莫靈第一次在月壇上見到時這么活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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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剛剛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無比平靜。
“這是什么”莫靈看著這些食舊，震驚地問道。
白舟對莫靈擺了擺手，向山下走去。
這時莫靈才發現，他對這光團的大小判斷有些失誤。
白舟一邊走著，一邊和莫靈寒暄著。
莫靈連忙看去，發現他還是穿著那簡陋的布衣，只不過非常干凈，臉上的胡渣也似乎是仔細打理過。
這像是坐過山車一樣的感覺讓莫靈一陣眩暈，他甚至已經分不清哪邊是天，哪邊是地。
那濃厚的霧氣也沒了蹤影，陽光灑了下來，照在莫靈還僵硬的手臂之上，溫溫熱熱。
這不是在地下嗎
莫靈抬頭望去，太陽正躲在云端，暖暖的光灑在身上，待在霧氣之中的陰冷感瞬間消失。
“那些新生魚人，你們打算怎么辦”莫靈好奇地問道。
“去我那坐坐吧。”
苦難，總是降臨在弱者身上。
莫靈的到來也并沒有引起這團食舊的注意，它們還是繼續纏繞著，發出微光。
這種力量甚至將他從地面上抓了起來，扔到了半空中。
遠遠地還能看到一些綠油油的小菜地。
那光芒正是這些食舊的體內發出的，在同伴的身體內折射之后，照射到霧氣之中。
“很舒服吧”
“好久不見”
這并不是一團毫無根源的光。
“那就好”
微風緩緩吹過，樹葉沙沙作響，落在白舟臉上的光影也變得有些模糊。
目前看來，他們還沒有被仇恨蒙蔽雙眼。
“就讓他們這樣下去吧，那些新生的靈魂和魚群沒有什么關系，這我們還是分得清楚的。”
來到光團之下，莫靈停下了腳步，抬頭望去。
“好久不見。”
莫靈無法理解這些食舊的行為。
“那是我徒弟，你應該分不出來吧所有的叉離族都長得一個樣。”
“你過來就知道了。”
村中的屋子都沐浴在金色的光輝中，空氣中彌漫著草木與飯菜的香味。
透過那層層的霧氣，莫靈總算知道那光芒從何而來。
就在莫靈以為這是小人在坑它時，晃動的感覺卻突然停止，吸力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錯亂的方向迅速恢復正常。
“我知道這是叉離族，但是它們在做什么”
一位全身纏繞著樹根的叉離族從屋后探出頭來，與兩人打了個招呼。
他還真的有些擔心，白舟與叉離族會趕盡殺絕。
于是，莫靈伸出手指，輕輕地點在那些蠕動的食舊表面。
而白舟也拍了拍身旁小女孩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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