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雖然晉升到了大乘期,可本座卻比你多了幾百上千年的底蘊,你拿什么勝我”
青衫魔尊聞言嗤笑道“底蘊你號稱御龍魔尊,結果卻御使了一大群蛟龍,你也配談底蘊老夫雖比你晚一些,可老夫背后卻站著朝廷,比起底蘊來可并不比你弱。”
說到這里他見到御龍魔尊仍然不愿意動手,便要繼續嘲諷。
可就在這時,好似巨物正在快速飛行的轟轟破空聲自身后響起。
他剛一回頭,就見到一顆比之磨盤也小不了多少的猙獰蛟首從地面的一個漆黑的隧道中猛然探出來,并張開滿是獠牙的血盆大口向他咬來。
青衫魔尊冷笑一聲,喝道“好孽畜,且看老夫如何崩碎你這滿嘴獠牙”
說話間,他大袖一揮,一直懸浮在他背后的五柄顏色不一的飛劍立刻向著蛟龍口中急射而去。
他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飛身向前,趁著蛟龍擺頭躲避那五柄飛劍的時候,一把就抓住了蛟龍額頭那支獨角,借力翻身騎在了它脖子后。
十六跟隨了御龍魔尊幾百年,早已被他培養到了堪比渡劫期大修的修為,如今雖因腹內孕育著幾顆蛟龍蛋,修為與精力都有所下降,卻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幾乎是在青衫魔尊騎在脖子后的一瞬,它就猛地回頭,張嘴噴出一股黑色毒煙。
青衫魔尊幾百年都未曾與人動過手,更何況是蛟。
十六的這一口毒煙已然出乎他的預料,黑色毒煙撲面而來時,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應該去撐起靈力護罩,而是下意識的飛身向后避開。
十六因此重獲自由,并且兇性大發的張口劈出幾道漆黑的雷光。
青衫魔尊正值后退之時,避無可避,只能招來那五柄一直環繞在蛟首附近,準備刺瞎它雙眼的五柄飛劍,來防御這些漆黑雷光。
不遠處的御龍魔尊見到這一幕后,心中暗松一口氣。
他原以為青衫魔尊晉升到大乘期后,應該比過去更難對付,十六可能與他斗上幾個回合就會被他擒下。
沒想到這位大乘期的青衫魔尊,卻和修為和精力都下降許多的十六斗了個勢均力敵。
甚至十六還隱隱占據了上風。
“本座差點就被他誆騙到”
一念至此,他一邊關注著一人一蛟的戰斗,一邊凝神看著血光焰中已然被煉化到十分之九,只差一點點就會被徹底煉化完的五件靈物。
“十六,再堅持一盞茶”
“本座馬上就能助你擒下此獠”
傳音給蛟龍十六后,他繼續盯起血光焰。
不遠處,青衫魔尊發現自己如今竟連一頭渡劫期的蛟龍都擒拿不下,面色不由變得一陣青一陣白。
“難道老夫這些年選錯了嗎”
“不然的話,為何先被蒼山老魔一個照面擒拿,又與一頭渡劫蛟龍打的難舍難分”
他本就有了心魔,此時更因為一時之間拿不下十六,腦海里念頭紛雜,不多時就已經心火上升,面龐血色上涌。
御龍魔尊察覺到這一幕后,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他自然可以看出青衫魔尊的心魔爆發了,身為魔門大修,他哪里會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
當即滿臉不懷好意的擾亂起青衫魔尊的心境。
“青衫魔尊不愧是走上正道的大乘修士,哪怕生死之戰,都不肯下死手,反而心生憐惜,對本座的這頭蛟龍一次次避讓。”
“本座哪怕身為敵人,都為您這種愛護畜生的心態感到佩服”
“說起來,本座聽說青衫魔尊自開始修行,就從未找過道侶,不知你是否喜歡上了本座的這頭母蛟”
“不瞞你說,十六在蛟龍中的眼中可是一位絕世佳人,不僅長的眉清目秀,更身姿窈窕,這些年本座為十六拒絕了數不盡的蛟龍,結果還是被某個孽畜得了手,使得十六懷了幾胎孽種。”
“青衫魔尊若是看上十六的話,可要順便接受她腹中那胎孽種,否則的話,本座可不會割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