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需要長久的觀察。
白止并不在意時間的長短,但是卻是不知道踏雪如何,說不定踏雪在戰場之上戰死,就一切皆空。
所以,白止覺得有理由保護一下踏雪,省的自己的試驗品半途夭折。
白止站在馬背之上,踏雪無精打采地吃著一旁的野草,一朵朵盛開的鮮花直接被踏雪吃進口中。
就在這時,踏雪的聲音突然在白止耳邊響起,“跟隨神”
“嗯”
白止一愣,才反應過來踏雪這是回答剛才在路上的問題。
“跟隨神”
“我可不是神,我不過是一只異鳥,正在鳳凰之路進化的異鳥”
白止對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晰,但是踏雪可不是如此認為。
在踏雪看來,是白止給予了自己悠久的生命,曾經一同在馬棚中吃草的同伴們,已經消失了。
甚至,有的同伴就在他的注視之中老去,但是自己卻依舊沒有變化。這一切,皆時白止帶來的。
在他的眼中,白止就是神。
“跟隨我嗎”
白止有些意外,同時也便明白了。
畢竟,除了公主夏之外,也就只有自己陪伴踏雪的時間最長,也最信任自己。
畢竟自己是其主人的師父,在踏雪看來,自己與它主人的關系,似乎比它同主人更親近。
這讓它也更加信任自己。
“這樣”
踏雪愿意跟隨自己,或許可以當做一個長久的試驗品。
第四日,陷陣營終于抵達趙國長平。
長平之地四周為山,中間卻地勢平坦,不過這種平坦也只是相較于周圍的山而言。
長平之地本就在太行山脈之中,并沒有絕對的平坦。不過是河流途徑此地,沖擊而來。
公主夏帶領陷陣營來到一處地勢高處,以便觀察之后途徑此處的趙軍,便命令全軍扎營。
與此同時,將斥候撒出,時刻注意著上黨方向。
并命令全軍不得升明火,只能吃攜帶的干糧,以免敵人發現。如此,整個陷陣營便隱藏在山林之中,靜靜地等待著趙軍途徑此地。
上黨。
郡守馮亭,他面色凝重,身披甲冑,雖然并不是軍中大將,但是卻也有領兵之經歷。
此時,他剛剛聽完斥候來報,說秦國之大軍已然即將來到上黨城,根據大軍氣勢,不下五萬
五萬秦銳士,攻打一個小小的上黨城綽綽有余
而上黨郡守馮亭,此時心中對上黨之命運已經未有期待了。
反而將希望寄予在了趙軍身上。
不過,就此房室一旁,卻有一位身著魏國服侍的人正在訴說著什么,正是之前魏王派來的使者。
“郡守,此次秦國攻上黨,魏國也會一同出兵,自然,魏國不會真正攻打上黨,但是卻也是一個機會,可以如此隱瞞秦國,讓其不知上黨之民入魏”
魏使張同自然也知曉了秦軍將至,他的表情上浮現出勝券在握之色,他有信心說服馮亭同意魏國之計。
“在下知曉郡守已經準備將上黨之民遷往趙國,但是郡守可知,郡守的所作所為,秦國定然也會知曉”
“秦軍攻城,不得其民,必然追擊趙軍,趙軍退,秦軍追,屆時趙軍可否能護百姓安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