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奴不知太子說的是什么意思”
見到自己掙脫不開,女子連忙露出柔弱的神態,意圖引起悼太子的同情。
“哼”
悼太子對女子的姿態視若無睹,依舊低聲詢問,“你身后難道是魏國勛貴”
“不,勛貴豈能如此貿然對秦國行離間計”
“如此,看來應當是魏相了”
也只有魏相,才能行如此計策,畢竟對秦國行離間計,必須得到魏王的點頭。
女子表情再變,剛想開口狡辯,卻聽到身后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太子,今日我帶來了魏國之美酒”
后面,正是風提著一壺美酒,臉上帶著討好之色。
悼太子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凝重地表情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輕浮的笑容。
“美酒美酒在哪快快拿來”
“太子已經懷疑我的身份,并且還知道了魏國對秦行離間計”
看到悼太子醉倒在桌案上,依偎在悼太子身旁的女子連忙正身,看向一旁的風,恭敬地說道。
“什么”
聞言,風面色一變,當即瞪著女子,“他是如何知道的難道是你”
“不是我不是我”
女子連忙擺手解釋,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詳細訴說,而一旁風的表情越來越難看。
看著醉倒在一旁的悼太子,風連忙道“你在此處看著他,我這就回去稟告于家主”
風快速離去,下一刻,醉倒在桌案上的悼太子又立刻坐了起來,目光陰沉的看著一旁的女子。
女子見此,頓時目瞪口呆,隨即驚懼,蜷縮在一旁,戰戰兢兢。
她哆哆嗦嗦地道“太子,他們已經知道太子知曉了離間計,恐怕會對太子不利”
看到女子還敢說話,這讓悼太子有些驚訝,聽到女子的話,悼太子輕笑,沒有任何的驚慌,“吾乃秦國太子,來魏國乃是為質,只要兩國未曾交戰,魏國就不可傷吾”
咸陽。
惠質宮。
公主夏因為長平伏擊之戰,身體欠佳,已經返回咸陽半年有余,經過醫者的醫治,已經痊愈。
但是,醫者言公主夏身體衰老,且精氣消耗太重,以至于削減壽命,若是公主夏再如此征戰,恐怕將命不久矣
因此,秦王嬴稷將公主夏囚禁于咸陽,咸陽之內,隨處可去,咸陽之外,不可踏出半步
“王上竟然敢將我囚禁”
秦宮之中,翹角飛檐,勾心斗角。亭臺點綴,渭水緩緩流淌。
渭水橫穿咸陽,且穿過秦王宮,一座亭臺做座落在一處湖泊之中,湖泊里長滿了荷葉。
只是時節未到,荷花尚未盛開。
亭臺下,公主夏身著暗紅色華服,發如雪,看著遠處的湖泊,以及遠方的渭水,怔怔出神。
聽到公主夏埋怨的語氣,白止道“他這也是關心你,省的你再偷偷跑出去,畢竟,你是他的長姐。”
“是啊,我是王上的長姐”
聽到這里,公主夏神色一頓,長嘆一聲。
卻也是好奇長平之戰,不禁說道“不知長平如何了”
“長平此時仍在對峙之中”
突然,身后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轉頭看去,原來是秦王嬴稷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身后。
秦王嬴稷面色更加蒼老了幾分,他走到亭臺下,坐在一旁,道“寡人已經對趙國施行離間計”
“離間計”
由于公主夏被囚禁于咸陽,且不關注政事,卻對離間計有些陌生。
“長平趙將乃趙國廉頗,此人乃是軍中老將,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