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更派人傳信與邊鎮,使張騫迅速回長安,出使之事,暫且停止
對于咸陽發生的事情,張騫自然不知道。此時,他已經準備完畢,正在準備繼續踏上出使西域的路途。
對于半個月之前神鳥顯威之事,他并未多問。而爾悌也已經反應了過來,知道了當日神鳥之事,多次詢問張騫,而張騫從未相告。
甚至于,邊鎮之中的一些軍中將領,也來不時打探消息,張騫心中警惕,皆道不知。
“兄長,還要繼續西行”
爾悌看著張騫,卻見張騫已經準備完畢,行囊物資充足,欲要再次踏上出使西域的路途。
爾悌有些不理解,但是卻也只能默默的支持。
但是張騫卻不如此想,他看向身上穿著有些破舊甲胄的爾悌,真誠地道“西行之路何其艱難,爾悌,你還是留在大漢吧”
張騫勸道“若是將來為兄不幸死在了路上,你也可以為兄長我報仇”
“若是你同我一同前往西域,若是路上我又有誰知”
“兄長不必再說,若是兄長欲要繼續前往西域,弟也一定要去的”
爾悌直接打斷張騫接下來的話,如此說道。
張騫“”
張騫無言,只能如此。
“為何如此急著啟程”
張騫要繼續前往西域的消息傳了出去,邊鎮之將聞言,連忙過來相送。
“陛下之命,不可違”
張騫如此說道。
聞言,邊鎮之將只能表示理解。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夕陽西下,張騫現在邊鎮城門之前,身后,是邊鎮將士靜靜目送,看著張騫的背影,逐漸遠離,最終消失在天際之邊。
在張騫身旁,是爾悌和堂邑父,三人六騎,帶著大量的物資。
之所以張騫選擇是在傍晚出發,是為了在夜間前行,來躲避匈奴人。
很快,太陽終于落下了地平線,最后一絲的陽光也消失不見,天空漸漸黑暗下去。
天上繁星點點,唯美猶如置身星河。
在皎潔的月光之下,張騫三人緩緩前行,同時警惕周圍,以防出現危險。
手中的符節銅鈴回蕩著清脆的鈴聲,并未傳出去太遠,便被呼嘯的風聲所吞沒。
“兄長,當日那綠色神光究竟是如何散發而出的”
一路上,爾悌一直在詢問著當初發生的事情。但是張騫卻一直言不知。
一旁的堂邑父跟隨,同時側耳傾聽,希冀聽到一些秘辛。
見到張騫不愿意多說,爾悌也不再詢問,反而分析起了路上的一些勢力。
“據我所知,西域諸國皆為匈奴所奴役,而在南方,卻是羌人,而羌人更為兇殘,似乎與匈奴人時有聯系”
“實則不然,羌人在南,與西域之地聯系頗深,匈奴奴役西域諸國,必然會使羌人不悅,此中利害,或許將來可以利用之”
張騫卻搖頭,不太認可爾悌之言。
邊鎮城中,就在張騫剛剛離去沒多久,突然有傳信兵迅速從長安至,隨即,迅速見到了邊鎮之將。
“大漢皇帝之令,命出使西域之張騫,迅速回長安”
邊鎮之將聞言,連忙道“張騫今日剛剛出城,恐已遠去”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