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時候有十個妻子、妾室了”
爾悌看向自己的兄長,不禁無奈,問道“這就是兄長你的計策嗎”
“正是”
張騫點頭,同時連忙安慰道“雖然是杜撰,但是匈奴人又不了解你,他們豈能知道是否真假”
“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便是你是一個好色的人所以,平日里要表現出來”
聽到張騫的解釋,爾悌一臉的生無可戀,有辱名聲之事,豈能有讓步
可是,此時身在匈奴,失節恐怕已經成了小事。
“匈奴單于必然以女色來控制你,這時,你便順水推舟,降了匈奴,然后順勢進入匈奴軍中”
張騫細細將自己的計策訴說,而一旁的堂邑父聞言,連忙走出了營帳,道“如此計策,只有不知道才是最保密的,所以,我不能聽”
張騫和爾悌兩人看向堂邑父,堂邑父堅持走出了營帳。
對此,兩人也不多說什么,隨后細細安排之后的行動。
在爾悌的計策之中,爾悌表現出是一個好色的人,對于生性多疑且心中始終不信任漢人的軍臣單于來說,這便是一種把柄。
無論誰,都會認為有缺點的人才會更好的控制
更何況軍臣單于這樣的王者
所以,屆時爾悌佯降于匈奴,便會變得更加無懈可擊,也容易讓軍臣單于信任。
看著有些不情愿的爾悌,張騫繼續安慰道“放心吧,有為兄為你作證,你不會是真的投降于匈奴的,況且,若是有朝一日,你成了匈奴單于的左膀右臂,執掌大權,到那個時候,恐怕才會起最大的作用”
“我明白了”
最終,爾悌點頭,算是同意了。
“既然如此,那為兄便不打擾你了”
張騫看了看帳篷之中,只見之前匈奴人送來的兩個西域女子已經洗漱干凈,身上穿著西域特殊的服飾,婀娜多姿的身姿展現地淋漓盡致。
爾悌看了張騫一眼,隨后才走進了帳篷之中。
張騫親自為爾悌關上了帳篷的帷幔,并且親自守在帳篷之前。
不多久,帳篷之中,就傳來女子的呻吟、嬌喘等靡靡之音。
“單于,那兩個漢人內訌了”
宮殿之中,軍臣單于正在思考著這一個冬天怎么度過的時候,突然有一名士兵走了進來,稟告道。
“內訌”
軍臣單于當即問道“因為什么”
“名叫爾悌的漢人欲獨占西域女人,故而與名叫張騫的漢人吵了起來,隨即,那爾悌便將張騫趕了出來,獨自享用女人”
挺大士卒的描述,軍臣單于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自語道“好”
“看來堂邑父的消息的確是真的”
軍臣單于當即命令一旁的人,道“賞給堂邑父一個單獨的帳篷,并且給其一個匈奴女人,歸還他的匈奴人身份”
同時,他又看向下方的士卒,道“你繼續盯著那兩個漢人,不要插手,等到兩人再次吵起來的時候,再來通知本單于”
“是”
看著士卒的離去,軍臣單于已經想象自己匈奴得到一猛將的畫面了。
爾悌之威猛,他自然覬覦良久,還好,對方是好色之人,有缺點的人,才更加的好控制
以后用起來,也更加得心應手。
軍臣單于靜靜等待,不過他又想到了另一個漢人張騫
“漢人有句話,叫做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這個張騫雖然是出使大月氏的使者,但是我匈奴也不至于為了泄憤而殺了他”
“聽堂邑父所說,張騫此人的武藝,不比爾悌低,且,張騫此人有謀略”
隨后,他陷入了沉思。
爾悌和張騫兩人之間關系的變化,自然引起了匈奴人的注意,但是,匈奴人卻沒有任何插手的意思。
此時,張騫和爾悌坐在營帳之中,爾悌臉上已經脫去了曾經殘留的稚嫩,變為了男人的成熟。
已知人事的他,并沒有沉浸在男女之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