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看著周圍匈奴人恭敬地模樣,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張騫靜靜的看著周圍的匈奴人,雖然神鳥并沒有出手直接斬殺所有匈奴人,但是僅僅是顯露神異,就夠了
如此,也是威懾了眾多匈奴人
“你是誰”
伊稚科驚疑不定,看著張騫想要露出憤怒的表情,可又露出了恭敬之色。
幾種情緒交雜在一起,變成了忌憚之色。
“這個漢人是長生天在使者”
“他是長生天的使者”
“為什么是個漢人”
“應該是匈奴人”
“”
伊稚科沒有等到張騫的回答,反而一旁的匈奴士卒替張騫回答了。
“長生天的使者嗎”
伊稚科看向張騫,面容之上隨即露出不甘之色。
隨即,他不顧一切,拔刀而起,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大步走向張騫。
“別動”
此時此刻,張騫耳邊突然傳來白止的聲音。張騫聞言,當即站立在遠離,靜靜看著向自己走來的伊稚科。
面無懼色,從容不迫
“什么長生天的使者長生天的使者怎么可能是一個漢人”
伊稚科看向周圍的人,大聲喝道“一定是他在裝神弄鬼,長生天的使者不容褻瀆,帶我將其斬殺,拆穿他的詭計”
說完,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之中,伊稚科突然揮刀斬向張騫,張騫心中驚恐,不過卻聽從神鳥之言,微絲不動。
就在鋒利的刀刃即將落在張騫的脖頸之上時,突然張騫身上散發出耀眼的白色神光。
同時,神光似乎擁有巨大的力量,直接將彎刀崩飛,直接從伊稚科手中脫手而去,飛向了遠方的黑暗之中。
“啊”
伊稚科驚叫一聲,臉上浮現出痛苦之色,只見他持刀的手上突然飛濺出殷紅的血液。
虎口崩裂,一片血肉模糊。
他痛苦的抱著自己的右臂,面孔瞬間蒼白。
但是神光并沒有停止,張騫身上散發出的神光直接撞在了伊稚科的身上,也將他崩飛了出去,整個人直接飛出十幾丈遠,落在了遠方黑暗的草地上
“將軍”
“將軍”
周圍的匈奴人見此,連忙追了上去查看情況,不一會兒,便看到已經陷入昏迷的伊稚科被抬了回來。
而張騫身上,依舊散發著淡淡的白光,并不耀眼,猶如淡淡的月光灑落在他的身上。
所有匈奴人面容震驚,看向張騫的目光之中,帶上了懼怕之色。
此時此刻,他們才對張騫產生了恭敬、懼怕的情緒。
“怎么辦”
“將軍昏迷了過去”
“那個漢人怎么辦”
“”
太陽初升,萬丈霞光照耀在青草地上,晨霧化作了水珠,凝結在嫩綠的小草上,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輝。
張騫從帳篷之中走了出來,看向門旁,只見有兩名匈奴士卒正在看守,不過,兩名匈奴士卒看向張騫的目光之中,卻沒有之前的蔑視,反而充滿了恭敬、敬畏
張騫面無表情,但是心中卻感嘆神鳥神異,讓自己成了所謂的長生天的使者,免除匈奴人的歧視、刁難。
另一邊,伊稚科早早的出來了,他乘坐在戰馬之上,指揮著匈奴士兵準備上路反回。
轉頭的瞬間,正好看到了出來的張騫,臉上流露出淡淡的恐懼,隨即又移開了目光。
顯然,他記得昨夜發生的事情。
并且,恐怕還會銘記一生,終身難忘
見此,張騫也收回了目光,當即向另一邊一個頗大的營帳之中走去。
卻見,營帳之中的漢人女子已經全部醒來,當張騫進來,皆驚慌的擠在最里面,驚恐的望著張騫。
確認漢人女子并沒有受到匈奴人的虐待,張騫才再次出來。
然后停在營帳外面,陷入了沉默。
自己只能保護她們一時,卻也保護不了她們一世。
她們已經被匈奴人抓到了草原上,定然是不能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