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大宛yuan”
聽到路人的解惑,兩人臉上露出了失望之色。
此時,所謂的大宛國,城門之前,卻有一明顯是官吏打扮的官員上前,詢問張騫身份。
這讓張騫頓時警惕了起來,不過此時堂邑父突然在張騫耳邊低聲提醒道“大宛國與匈奴不和,多受匈奴侵擾”
聽此,張騫心中的警惕頓時消失,隨即回答眼前之人的話,“吾乃漢人”
“漢人”
聞言,大宛國之官頓時大驚,再次確認道“可是東方之地的大漢”
“正是”
看到張騫確認,那人頓時喜形于色,當即一把抓住張騫的手,道“我大宛國國王欲通商大漢,然而道路被匈奴所阻而不得快快與我一同去見我大宛國王,國王定然欣喜”
對方的話正和張騫之意,他本來以為此處的大宛國即是自己出使的目標大月氏,沒想到竟然不是。
而再往西,便不知道路,所以,他想請求大宛國之人充當自己的向導,也好繼續西行,去往大月氏。
所以,他終究是要去見大宛國的國王的,此時當然欣然答應。
兩人同大宛國官員乘坐在特殊的車之中,向所謂的大宛國皇宮而去。
大宛國地處后世的帕米爾高原,多山地,氣候惡劣,但是此時的大宛國頗為富足。
張騫和堂邑父兩人跟隨大宛國官員,不久之后,便看到了一座皇宮坐落在一座山腳下,皇宮之上,城池宏偉,人民在其中生活。
兩人面露驚嘆之色,感嘆著眼前一幕的異域風采,隨即,跟著官員進入了皇宮之中。
隨后,兩人被帶著去洗漱等事不必再提。
當張騫再出來時,身上已經整潔非常,身上的華麗漢服雖然破舊,但是仍能看出曾經的大漢禮儀之國的風采文化底蘊。
他手持符節,腳踩四方步,大步走進了大宛國的皇宮之中。
“使者張騫,見過國王陛下”
張騫抬頭,看到了大宛國的國王乃是一副中年男子的模樣,看到張騫進來,一臉好奇的打量著張騫,隨即才激動的從王座之上走下。
“我對東方之國向往依舊,曾欲使人去往大漢,然而道路被匈奴人阻隔”
大宛國國王再問,“不知使者是不是出使我大宛的”
“并不是。”
張騫搖頭,道“我奉大漢皇帝之令,出使大月氏”
“大月氏”
聞言,大宛國王一驚,隨即道“大月氏就在大宛國之西”
“果真”
聞言,張騫臉上露出喜悅之色,終于從他人口中聽到了大月氏所在,并且就在大宛國之西,如此,想必距離也不是太遠
于是張騫看向大宛國國王,道“還請國王陛下派人為向導,并且護送我前往大月氏,為表謝意,當使臣返回大漢之后,定然會以金銀謝之”
“好”
大宛國國王聞言,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對于張騫的要求,全部答應了。
之后,大宛國國王挽留張騫再留幾日,然而,張騫以王命為重,婉拒了大宛國國王的挽留,于是,大宛國國王當即派兵,將張騫送出大宛國。
并且,大宛國國王還親自相送。
看著張騫兩人離去的背影,大宛國國王身旁之人臣突然道“那名漢人所乘坐之馬,當為一寶馬也我大宛國之汗血寶馬,恐怕也多有不及”
“哦”
聽到這里,大宛國國王臉上當即浮現出驚訝之色,隨即又道“那匹白馬當真如此神異”
“的確如此”
身旁之人臣回答道“那馬臣在旁邊觀察,當時在馬棚之中,大王的其他寶馬皆恐懼之”
“竟然如此”
大宛國國王臉上瞬間浮現出激動之色,再次抬頭看向前方,只見道路盡頭哪里還有張騫兩人的身影
不過他也不灰心,于是道“沒事兒,當他們返回之時,再討要之”
“若是不給,我大宛國與大漢相隔千里,其中又有諸多國度,不信大漢能夠派兵至我大宛國”
他臉上露出勢在必得之色。
然而,他卻不知,他的這句話,卻在未來應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