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以及眾多家丁皆一臉的驚訝,看著緩緩返回的白馬,看向白馬的目光之中充滿著熾熱。
“唏律律”
踏雪快速從山林之中返回,來到了李歆霓的身旁,隨機打了一個鼻響,然后再李歆霓身邊踱步。
一旁的年輕男子見此,頓時一臉驚訝的說道“姑娘的馬竟然如此通人性,當真是一匹良駒”
聽到年輕男子的贊嘆,李歆霓只是微微搖頭,隨即在他們的注視之中,李歆霓取下了身上背著的長弓,然后彎弓射箭。
“嗖”
一聲破空聲,箭矢快速射向遠方,準確的射在了遠方野豬的另一只眼睛上。
被射中的野豬甚至連聲慘叫都沒有發出,直接沒了聲息。
李歆霓這一箭是側著射入了野豬的大腦,幾乎貫穿了野豬的大腦,所以野豬死得非常痛快。
“好箭法”
一旁的年輕男子贊嘆道。
“熟能生巧耳”
李歆霓如此回答,然后走向了遠方的野豬,將兩根箭矢從野豬的眼睛中拔了出來,清理之后再次放在了箭囊之中,以待再次使用。
看著李歆霓收拾已經死去的野豬,一旁的年輕男子仍然沒有離去,這次依舊非常有禮地問道
“不知姑娘芳名,可否也是錦城之人”
看到年輕男子的舉動,李歆霓自然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只是微微搖頭并沒有說出自己的姓名,同時說道“我非是錦城之人,不過是在錦城旅居一段時間,或許用不了多久便會離去”
聽到李歆霓的話,年輕男子如何還不知道李歆霓之意,于是也不再糾纏,看著地上的野豬,想必能有三四百斤,好意說道
“如此野豬頗為巨大,恐怕僅姑娘一人無法帶回城內,不如我幫姑娘一番,也算是為之前誤會”
“有踏雪即可”
李歆霓并不想與眼前的男子過分糾葛,她拍了拍身旁的踏雪,示意身旁的馬匹可以負重。
聽到李歆霓的話,年輕男子也不再多說,隨后便緩緩離去。
家丁看著后方的那個女子,那名女子正在收拾著巨大的野豬,不禁對中間的年輕男子說道
“公子,剛才那名女子的馬”
“我已經看到了那匹名叫踏雪的白馬,絕對非凡馬”
年輕男子回頭看了一眼,然后繼續說道“至于那名女子,顯然也不是蜀地之人,極有有可能是北方人”
畢竟李歆霓的口音明顯不是蜀地口音,有著非常濃重的北方口音,顯然年輕男子也聽出來了。
“北方之人”
一旁的家丁思考片刻,顯然也意識到李歆霓的口音是北方口音,而那能夠長途跋涉從北方到蜀地,顯然也不是普通人。
另一邊,李歆霓看著離去的那群人,輕笑一聲微微搖頭,然后繼續收拾一旁的野豬。
她拔出腰間的長劍,在野豬的脖頸處劃了一道口子,然后任憑野豬的鮮血流出。
做完這一切后,李歆霓坐在一旁靜靜的等待,同時也升起了篝火,將已經處理完畢的野兔架在火焰上,靜靜的炙烤著。
在這個空隙,李歆霓才有時間看向一旁的踏雪,她不知道自己離開之時發生了什么,只能提聲詢問踏雪“剛才究竟發生了什么”
一旁的踏雪聽到李歆霓問話,側著馬頭瞅著李歆霓,片刻之后,才有節奏的鳴叫著,在鳴叫的同時,有著很明顯的音調變化。
李歆霓“”
李歆霓一陣驚訝,但是又感到很正常。
畢竟踏雪是神鳥贈予自己暫時使用的,那就說明踏雪也有諸多神異之處,此時顯然踏雪也有能夠說話的趨勢。
看著踏雪有節奏的鳴叫,甚至一些音調能夠發出人的語言的聲音,對此,李歆霓也并沒有感到太過驚訝。
顯然,從踏雪這種鳴叫聲中無法聽出什么,李歆霓也不再對踏雪報了解剛才事情的希望,不過也沒有制止踏雪鳴叫。
而踏雪似乎上癮了,在一旁不停的發出有節奏的鳴叫,隨著時間的流逝,踏雪似乎也愈發能夠說話了。
李歆霓處理著兔肉,鼻尖傳來陣陣肉香,兔肉被烤得一片金黃,甚至有淡淡金色的油脂緩緩流下,滴落在下方的火焰上,發出陣陣嘶嘶之聲。
李歆霓伸手撕下來一塊兔肉,放在口中細細品嘗,兔肉被烤得外焦里嫩,焦香之味在口腔之中綻放而出,瞬間讓人唇齒生津,欲罷不能。
李歆霓也不再等待,將兔子從火焰上取了下來,然后開始吃午飯。與此同時,在一旁的樹葉上還放置著一些野果,以做飯后甜點。
待吃過午飯,李歆霓看向遠處的野豬,發現野豬脖頸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顯然野豬已經被放干了血。
于是李歆霓將還在鳴叫的踏雪喊得過來,指揮者踏雪背負地上的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