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春燕想了一下,“找到正確的路子,腳踏實地的干,還是能賺錢的。我跟你說,只要你好好把種草藥這門學問學扎實。
往后走,就山坡上的那些苦蕎頭也是成了國家保護植物,它的根能賣幾十塊一斤。”
周懷安不可置信的看著坡上那片苦蕎頭,“你說我們喂豬的東西,往后走能賣到幾十塊一斤,還被國家保護起來”
“對在我夢里,山上已經沒這么多草藥了。有時候我們出去,在山上逛一天,也才挖一二十斤草藥。
特別是重樓,天麻等等,越往后走野生的就越難找。開荒的都開到我們下山歇氣的苦楝子樹了,那時候,苦蛋子苦楝果也要賣好幾塊一斤。”
“燕兒”周懷安微笑著上前攬住了她,“我曉得你在擔心啥,你看我這段時間已經改了,以前那個懶漢周懷安已經變得比牛還勤快。
還有,我們的荒山地已經批下來了,我覺得種草藥也是有前途的,往后我們就把草藥種好,有機會我還想把香獐子養起來。”
他說著加重了語氣,“往后不管多難,不會丟下你一個人,會一直陪著你,我們會兒孫滿堂,老了你也是最好看的老太太”
楊春燕沒想到他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看了他一會兒,重重的點了點頭。
周懷安攬住她的頭壓在胸前,“你信我,往后我定讓你過上好日子。”
楊春燕不住點頭,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周懷安想起她說的那些,鼻子有些發酸,低頭親了親她鬢角,故作輕松道“哈兒,咋還哭起來了。”
楊春燕擰了他一下,“管我呢我高興哭還不行啊”
周懷安齜牙咧嘴,“好好好,你高興哭就哭,高興笑就笑”
楊春燕掏出手絹擦了擦眼淚,垂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懶得理你,趕緊找草藥去。”
周懷安看著她偷笑,指著苦蕎頭,“這些不挖了么”
“苦蕎頭的根才是草藥,每年秋季挖根。”楊春燕想了一下,“昨晚吃鐵板燒,有些上火,等我們回來從這過,摘點苦蕎頭的嫩葉回去焯水涼拌吃。”
周懷安牽過她手,“種這個不錯,莖葉喂豬,秋季挖根賣錢。”
苦蕎頭和蕎麥長得有些相似,有的地方也叫它野蕎麥,是多年生草本植物,長的有一米多長。
苦蕎頭根狀莖都是橫著走的,主莖粗大,主莖的旁邊會長出很多側枝,繁殖速度非常的快,一長就是一大片。
葉片呈三角形狀,花朵是白色的,莖桿有上白色柔毛,主根粗大,內中空,莖干紅褐色。
苦蕎頭的嫩莖、嫩葉焯水涼拌味道不錯,還有清火的作用。
豬特別喜歡吃它的嫩莖葉,溝坎地邊一長出來,就被割豬草的割走了。
后來,可能因為環境的原因還有過度采挖,造成有的地方苦蕎頭變得稀少,99年8月被列為國家二級保護野生植物。
苦蕎頭最有價值的其實是它的根。
中藥名開金鎖味甘苦,性平。具有清熱解毒,活血散淤,健脾利濕的功效。
兩人往前走,在林子里撿了些牛肝菌,青杠菌還有些香菇提著繼續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