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嚴二嗆咳幾下才喘過一口氣,“我不曉得,我也是三嬸喊我才曉得的。”
門口有人嘀咕,“就隔了一堵墻會不曉得,我看是裝作沒聽到吧”
“就是,嚴永新打海麗比打外人還不如,我們在你家后面都聽到了,你能沒聽到”
嚴二在眾人的注視下,覺得臉皮都快燒熟了,“不關我的事,我們已經分家了的”
“來了,嚴永新和嚴婆子來了。”外面的村民喊道。
周懷安扭頭就看到一個滿臉油光的矮小猥瑣男,和以一個臉上沒有二兩肉的婆子走到了門口。
他跨步上前指著嚴永新,“你就是嚴永新”
“你是哪個”嚴永新見他神色不對轉身想跑,哪曉得村民自發合攏將他堵在了門口。
大家早就厭惡嚴永新到了極點,輸了錢就在村里偷雞摸狗,連雞崽子都不放過。
特別是住在他家附近的,都巴不得周懷安能把嚴永新腿打折了,省得出去禍害他們。
周懷安一把薅住嚴永新“嘭”的一下將他壓在門板上,曲膝頂在他檔部的位置。
“啊”嚴永新差點痛暈過去,偏偏疼痛使他比啥時候都清醒。
周懷安“啪啪”狠狠的甩了幾耳光,“你踏馬的還是人嗎”
“放開老子”矮小的嚴永新在高大的周懷安面前就像一個半大孩子,被他抓住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掙扎著罵道“哪來的野男人,放開老子”
陳小舅啐了他一臉,“放你媽的屁,那是海麗的親表弟,你以為羅家人死絕了,陳家人也死決了啊”
周懷安沖他肚子就是一拳,“打女人不是挺能的啊,有種就跟老子打啊”
“哎喲”嚴永新被打腫了的臉,瞬間痛的雪白
“啊”嚴婆子見狀急的破鑼嗓子都嚎走了調,“永新、永新啊老二,你是死人啊,還不趕緊幫忙”
嚴二站那不動,“”打死活該,害得我喉嚨到現在都還痛呢
嚴婆子看向圍觀的村民,見沒一個人伸手幫忙,怨恨的瞪著圍觀的村民嘶聲嚎叫,“喪良心,外人都打到村里來了,一個二個的像死人一樣站著看熱鬧。”
大伙兒撇了撇嘴,往兩邊讓開了一些。
“狗雜種,老娘跟你拼了。”嚴婆子見后嘶吼著張開爪子沖周懷安沖去。
忽然頭發被人從后面薅住,用力往下一鈍,“哎喲”嚴婆子的慘叫聲差點把衛生所的房頂掀翻。
周母拽住她頭發,將她拉翻在地,跨腿就騎在了她身上,沖她嘴巴左右開弓,“喪良心的老虔婆,你不是女人啊你也是生兒養女的人,你咋下得去手”
陳舅母不時上前偷襲一下,“毒婦、爛貨、梭葉子”
嚴婆子掙扎著嚎叫道“掃把星,克母克子的掃把星,不下蛋的母雞”
嚴二見老娘吃虧想上前幫忙,被周懷安瞪了一眼,縮在一旁不敢吭聲。
陳舅母又踹了她一腳,“斷子絕孫的老虔婆,全天下都沒你這么歹毒的婆婆,哪家的妹子嫁到你家,哪家就倒了八輩子大霉。”
嚴二老婆大著肚子站在人群里,想到羅海麗的遭遇,摸摸肚子越想越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