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父笑得滿臉褶子,“明年多撒幾畝。”
沒罵他,還笑著拍了他一下,這樣的事可從來沒有過。
徐紅兵聽后連連點頭,“這辦法好我回去就跟我媽說”
火辣辣的太陽照在背心和頭頂,隔著衣服和帽子都覺得皮肉發燙,汗水順著脖子流,麥芒刺的渾身奇癢無比,手上到處都是被麥芒劃傷的痕跡。
“要得”周懷榮笑道,“收工你自己跟老漢兒說”
中午割的麥子露水早就干透,暴曬一下午,再用鏈枷敲打麥穗幾下,不費多少力氣,金黃的麥粒就出來了。
“切”周懷安沖他撇了撇嘴,推著雞公車朝前走了。
周懷安明白徐紅兵是好心,摸著下巴腦子快速運轉,“老徐,你回去跟嬸子說,就說”
“也不怕小九兒說笑你”楊春燕笑著瞪了他一眼,“去倒點熱水擦一下就不癢了。”
周懷安聽后苦著臉,卻不敢反對,他最討厭的就是割麥子。
難怪老漢兒以前常說,年輕的時候沒本事,老了就得看子女,要是子女也立不起來,一輩子都別想把腰伸直
周懷安接過趙慧芳給的草帽戴上,一行人去了老宅推著雞公車朝后山走。
周懷榮在他后面,見他推著雞公車走的風快,笑道“老幺現在鍛煉出來了,干活比我還利索”
“曉得了”周懷安推著雞公車汗流浹背的往回走,覺得不管干啥都沒農忙收麥子苦,幸好只有一天多的功夫,再多一天,他明年寧愿自己種。
開鐮后,大伙兒都站到麥田里一字排開,揮動著手里的鐮刀,麥田里響起了“刺啦刺啦”地,麥稈被鐮刀割斷時發出的聲音,一堆兒一堆兒的麥稈整整齊齊的倒在麥田里。
“嗯嗯”周懷安放下帽子朝灶房走,揭開鋼精鍋蓋子舀了一盆熱水出去,放洗臉架上,對挑著擔子進來的周懷榮說,“大哥來洗洗。”
十多畝地的麥穗在耀眼的陽光照射下,閃耀著金色的光,微風吹過麥浪一浪一浪地滾動,陣陣麥香令人心醉。
周懷安擦了一把后覺得舒服多了,“嗯從春燕坐月子起家里就一直燒著煤爐子,給小九兒洗洗,用熱水開水都方便。”
老陳笑道“大松,你來開第一鐮。”
周母也牽著周小琳過來看收割回來的麥子了,“家里還有紅糖,等面粉磨好了,我蒸紅糖饅頭給你們吃。”
“哈哈哈”周懷榮聽后大笑起來,“曉得你不喜歡割麥子,才喊你來推雞公車的。”
自古奸情出人命,小三嫉妒起來,啥事都干得出。
她想著等周懷安回來,還是讓他去問問徐紅兵,他應該曉得是從哪些人嘴里傳出來了的。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