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安用棍子指著兩人,“老子看看是哪來的狗雜種,敢扛著梯子來翻我家的院墻。”
兩人佝僂成一團,捂住腦袋裝死。
周懷榮的手電照著兩人,見他們穿著的黃膠鞋也被狗子咬爛了,“好像不是我們村的。”
徐二春看了看,“不是的”
“啪”周懷安一棍子抽在一人手上的傷口上面,立馬又抽了另一人一下,兩人“嗷嗷”慘叫著松開了捂住腦袋的手,立馬又把臉捂住。
周懷安氣得上前踹了兩人幾腳,“不說是吧來福上”
其中一個松開了手,只見他皮膚黝黑,手臂上還有一道傷疤,“饒了我,我們啥都沒偷到”
周懷安指著他,“說,哪來的不說老子把你們拉回去吊竹梯上面。”
周懷榮兄弟三個看后搖頭,徐二春皺眉,“我想起來了,他是建設大隊的,他家離你三嬢家不遠。”
另一個捂住腦袋不松手,周懷安踹了他幾腳,“先捆起來,弄去綁樹上,明早再說”
周懷榮和周懷山上前,將建設大隊那人的褲腰帶解了下來,開始捆綁。
另外那個卷縮成一團,手抱著腦袋依舊不肯撒手。
周懷安放下棍子和徐二春上前拉住他的手腳將他掰開,發現這人根本沒多少力氣,稍微用力就掰開了,這一下總算看清楚了
“臥槽尼瑪的老麻花,原來是你這狗雜種,老子一直忙著沒去收拾你,你還上門來偷老子家狗雜種,老子打死你”周懷安說著又踹了他一腳。
周懷山蹙眉看著他,“好像是嚴永新”
周懷軍氣得踹了他一腳,“狗日的就是光明大隊的嚴永新,虐待海麗表妹那個雜種”
徐二春聽后仔細看了看,“原來是他啊這種畜生抓住就該扔老林子喂野豬。”
周懷安用他的褲帶將他綁起來,打了個死結。
“對去年還說找機會收拾他一頓的,一直忙沒來得及去,他還找上門偷老子了。”
周父看著血糊糊的兩人,“走了,先把他們弄回去。”
周懷榮兄弟拽起兩人,走幾步又踹嚴永新一腳,“狗雜種,打女人本事挺大,咋連路都走不快”
嚴永新兩人挨兄弟幾個好幾腳,又不曉得被狗子咬了多少口,混身血糊糊的,哪哪都疼,想到啥都沒偷到,還差點被狗子咬死,眼淚差點掉了下來
周懷安上前揉了揉來福和旺財的腦袋,“能干,賊娃子已經抓住了,跟你們的小弟說一聲,明天你主子煮骨頭感謝它們幫忙。”
“汪汪汪”來福和旺財高興的繞著他轉了幾圈,又沖著幾頭土狗叫了幾聲,“汪汪汪”幾頭土狗回應后,四散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