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只要發現了,我們會提的。”周懷榮頓了一下,“老幺,春燕去年就收了不少羊肚菌、大腳菇……價錢你們商量過沒,損耗大不大,價錢是照去年的收還是咋弄?”
“春燕去年在收,問她就曉得了。”周懷安看向楊春燕,“這幾種菌子的損耗,你算過沒?”
楊春燕想了一下,“下雨天收的菌子濕度大,加上剪菌柄、腳泥,清理,損耗較大,把晴天收的貨跟雨天收的平均一下,至少要十斤鮮菌子才能出一斤干菌子。
羊肚菌去年我大小都在收,兩塊、三塊、四塊五都有,那邊也說了,今年這幾種菌子他們只要一等貨。
那我們就照去年最高的價錢,兩寸五以上的羊肚菌、且品相完整、菌帽長、且菌蓋沒有打開的為一等貨,4塊五一斤收,大腳菇、雞油菌5角,香菇、青杠菌3角。”
張秀香:“春燕,去年來賣羊肚菌的好多都還帶著泥腳,像那種小朵的,四塊五一斤收回來剪掉泥腳,我估計有的損耗還不止十斤。”
楊春燕回想了一下,發現還真是,“去年我收的大朵的羊肚菌才十來朵就有一斤,小的要十四五朵才一斤,再小的就不用收了。
這樣吧,那種菌帽長,個頭大的就照4塊5收,菌帽短、泥腳太長的,就下調到3塊一斤收,你們看咋樣?”
張秀香幾人都點頭,“這樣也好,我覺得還是讓老幺寫出來,貼門口讓他們看清楚明白,省得他們以為我們故意壓價。”
楊春燕看向周懷安,“等會兒把我們的要求和收購的價錢都寫明,給一丁、徐叔他們也發一張,然后把這邊院門口,還有烤房那邊的院門口也貼上。”
“要得!”周懷安點頭應下,“等你們說完了,我一起寫。”
“春燕,”趙慧芳笑道,“去年收竹蓀的時候,我聽好些人送竹蓀來的說,采的時候還好,等他們送過來有的就壞了,問我咋回事,我也不曉得。”
楊春燕:“竹蓀腐敗的時間快,你看我們每次去撿竹蓀,到家第一時間就整理出來掛到樓上曬起來,不然時間一長它就壞了,不值錢了。
還有,我們去年一年也才賣了不到一百斤干貨,5塊一斤收的鮮竹蓀,算起來損耗跟羊肚菌差不多,送到省城那邊給的75一斤,算下來一斤有25塊的利潤。”
趙慧芳:“那我們今年還是照去年的標準收啊?”
楊春燕:“嗯!還是照去年的標準,菌柄長三寸五以上,朵形完整的收。”
周懷安說道:“竹蓀徐叔和一丁他們沒法收,今年看樣子也收不了多少。”
楊春燕:“我們上次發現有竹蓀后,第二天一早到那兒是早上六點多,到那就看到大多竹蓀都開出來了,明天早點起來去幫著你們扯半個小時的秧苗,過去剛合適。”
周懷安:“等把秧子栽完,讓大哥和三哥去百草坪那邊收貨,我帶你們去西南面那片竹林,那里的竹蓀保證也多。”
趙慧芳:“等不到我們去了,去年錢嬸和小芳曉得我們要收竹蓀,每天一早就去那片竹林撿竹蓀,一季下來也賣了幾百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