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三位在,金德圣主和妙音圣主顧忌聯盟關系,輕易是不敢對范離出手的。
“晉公召見我等,不知有何貴干”劉禪問道。
“無事。”范離笑道“前日江山閣移栽了幾棵桂樹,恰逢桂花綻放,花香怡人,本公請三位貴使前來賞花飲酒。”
這種借口,什么時候用都恰當。
三人果然沒有多想,紛紛笑著應下。
于是,范府江山閣內,連續數日大擺宴席。
范離盛情款待,劉禪等三人原本身負使命,最關鍵就是與范離繼續搞好關系,眼下更不會拂了主人雅興。
若是范離不主動送客,他們愿意一直留住范府。
宴席連著擺了七天,連范離都有些乏了。
幸好,他終于等到了想等的人。
“范離”
“你知死嗎”
金德圣主和妙音圣主突然從天而降,憤怒的聲音傳遍彭城上空。
兩圣主攜怒而來,仿佛天塌般的壓力。
劉禪、曹奐和孫皓,雖然是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修為仍遠不能與兩位圣主相比。
只瞬間,三人都臉色慘白如紙。
反而是范離,或許是分身緣故,又或因長期與大乘境強者共處,早已心志堅定不受威壓脅迫,始終保持鎮定自若。
“范離你知死嗎”
兩女進入江山閣頂層,金德圣主更踏前一步,伸手怒指范離。
她手指尖仿佛蘊含無傷威力,一指就能將范離點死
確實,金德有這個能力,但她卻不敢,只能虛張聲勢。
“哦”
范離飲下一杯酒,依舊神色淡定。
“金德圣主這是何意”
“莫非聯盟作廢,大慈要向我大楚宣戰不成”
聽見聯盟二字,金德圣主怒氣稍退。
她又注意到在場的三位年輕人,居然分別來自魏漢吳三國皇室
金德臉色數變,才朗聲道“五國為天下蒼生計,聯盟伐明,此大義豈能作廢本座金德,見過三位貴使。”
她雖是大乘境強者,但身份仍是大慈之臣。
劉禪等三人代表三國,身份尤其尊貴,夠資格與金德、妙音兩圣主平等視之。
三人聽金德表態,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也起身拱手回禮。
“三位貴使作證”金德又怒道“范離出爾反爾,坑害盟友,這趟本座專為他一人而來”
金德也不傻。
她知道先撇清國與國的關系,以免影響聯盟大計,只針對范離個人。
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她覺得三國使者聽了,輕易也不會淌這趟渾水。
“哦”
范離故作疑惑不解。
“究竟何事,請金德圣主明言”
“本公一向以信義待人,何來出爾反爾之說”
金德見他裝傻,頓時冷笑連連。
“不承認”
“虧你曾遙指烏江起誓,如今烏江的清白都被你污了”
“圣主,究竟何事”劉禪等人也很好奇,忍不住開口詢問。
金德圣主板著臉,從袖中取出一物,竟然是個饅頭。
看著散發麥香、軟軟糯糯的饅頭,三國使者更覺得莫名其妙。
“請問圣主,這是何意”劉禪拱手問道。
“請三位猜猜,本座剛在彭城街頭隨意購買的饅頭,花了多少錢”金德圣主略作停頓,又補充道“本座是用寶鈔買的。”
劉禪、曹奐和孫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搖頭表示不知。
金德豎起右手,將纖細的五指張開。
“五十萬寶鈔”
“五十萬兩黃金寶鈔”
“那些錢連馬車都裝不下,卻只能在楚國買到一個饅頭”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