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吧。」
終于,貴為一國丞相的長樂妥協了。
她像是沒有骨頭的曼妙柳條,柔柔弱弱的屈著身,近乎是在哀求范離。
「范老板,求你莫要沖動。」
「不管你想要什么,長樂都答應你便是了。」
嘿!
拿捏!
范離一陣暗爽,甚至多年前在大漢皇宮,初夜被長樂占據主動權的"屈辱",都在今天找補回來了!
接下來,長樂果然對范離千依百順。不僅答應了范離單挑梼杌的邀請,甚至請一行人入住丞相府邸。
這是僅次于住進皇宮的超高規格接待!
當夜,丞相官邸。
一座水榭,是丞相府裝潢最雅致、景色最秀麗的所在。
平日里,長樂起居便在這座水榭。
今晚,它卻成了范離的私宅。
水榭里,點點燭光閃爍,映得室內亮如白晝。
外面的池塘里,荷葉田田,又有無數盞造型典雅別致的蓮花燈,竟把水面映得比星空還要璀璨閃亮。
范離換了一套銀白儒服,憑欄斜坐,姿態放蕩不羈,又瀟灑風流。
有琴、簫合奏之音,自水榭內緩緩傳出,甚是優美動人。
「范老板果然是雅人,長樂沒有看走眼。」
不知何時,長樂竟來到范離面前。
她表情十分復雜。
似乎明智男女授受不親,尤其深夜私會,她又待嫁閨中,實在有礙清白。
但是,為了勸范離珍惜生命,長樂仍然鼓起勇氣來了。
「我是雅人?丞相此話從何談起?」范離笑道。
長樂目光朝水榭內一撇。
雖然隔著輕紗帷幕,她看不清琴蕭合奏的二人的模樣。
但白天時,跟在范離身旁共有三女,各個都是國色天姿,長樂身為女子都忍不住驚嘆。
「范老板欣賞之音律,高雅、端肅,絕非一般市井勾欄的靡靡之音。」
「僅憑這份知雅樂的涵養,范老板豈能是俗人?」
長樂語氣篤定,也似乎更有信心勸范離惜命,不要參加明日的比試。
范離卻搖頭道:「琴不是我彈的,簫不是我吹的。我只是酒喝多了,坐在這里吹風醒酒,琴蕭與我無關,高雅自然也輪不到我。」
「這……」
長樂聞言愣住。
一陣夜風襲來,果然夾雜著濃濃酒香,范離到底是喝了多少?
長樂急道:「縱然你不懂雅樂,為明日惡戰,你也該好好休息,如此酗酒豈非找死?不行!本相不許你明日比武!」
「呵呵?丞相莫非忘了?」
范離又做了一遍抹脖子的動作。
長樂頓時氣餒,委屈又可憐的盯著范離,卻拿這男人一點辦法也沒有。
「丞相若果真關心范離……」
突然,范離一把握住長樂的纖纖玉手,像是輕薄浪子調戲良家婦女。
「就請丞相在佛前為范離祈禱。」
長樂慌得六神無主。
她想要掙脫,力氣卻遠遠不如范離。
無奈,長樂只好羞紅了臉道:「你要本相祈禱什么?直管說便是。你已有妻妾陪伴,本相亦是清白人家,你不可……不可如此放肆。」
「好。」
范
離嘴上說著,握住長樂的手卻絲毫沒有松開。
「請丞相在佛前祈禱,保佑我范離有神仙手段,絕不可能被區區凡人打死。」
長樂聽得一陣迷茫。
「為什么……你覺得這能有用?」
范離嘿嘿一笑:「只要是你開口祈禱,保管有用!至于原因,阿彌陀佛,善哉,佛曰不可說。」
此時,琴蕭合奏也已結束。
輕紗帷幕掀開,卻是張道陵和張居正,一人抱琴,一人持蕭,面無表情的從水榭里走出來。
「慚愧啊!」
范離心說。
「寒月只會用劍,青丘也不通音律,幸虧有二張,關鍵時候站出來。」
「詩詞歌賦,果然是古代讀書人的必修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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