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永山直樹炒了兩個菜,然后給小家伙也泡軟了一小碗的高級狗糧,
“嚶太郎,你吃的比我都好呢”
這次的看著小狗吃的比之前還積極,果然還處在斷奶期啊,加了奶粉的狗糧更合心意。
下午外面的天越發陰沉了,東京今年的天氣似乎更加寒冷,開年以來下了好幾次雪了。
永山直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一只手撫摸著沙發上的小家伙,空調暖烘烘的熱風吹拂,再加上吃飽了飯,不由得有些困意,小狗狗已經搖搖欲墜,就要睡過去了。
永山直樹也不抗拒困意,扯過搭在沙發上的毛毯就瞇上了眼睛,連電視都沒有關。
永山直樹是被一陣警笛聲驚醒的,
睜開眼,電視上正在報道一件突發案件。
一伙暴走族裝扮的搶劫嫌疑犯,在搶了新宿一家加油站的便利店之后打算逃之夭夭,不料卻被卻被警察堵在了店里,然后腦子一熱就抓住了店員和幾個顧客和警察對峙起來。
隨著警笛的聲音,匯聚來的警車越來越多,就連記者也都趕了過來,居然開始了直播。
暴走族自然經受不住這么強的壓力,最終老老實實出門投降,然后被警察帶走
這是什么弱智搶劫犯
永山直樹無語,擾我清夢的居然就是這么狗血的事
看到旁邊的小狗狗也醒過來了,永山直樹樂了
“嚶太郎,你也覺得搶劫犯很傻是吧”
“汪”
“哈哈哈,好孩子”
“汪”
不過看到嚶太郎身上的毛發好像有些臟亂的樣子,
是啊,昨天都在公園里待著了,晚上也就簡單擦了一下,不干凈也是正常的,
“嚶太郎,今天先給你洗個澡”
說完就抱起小家伙去了浴室,
看到浴室的設備,小家伙似乎知道要做什么,立馬嚶嚶嚶的掙扎了起來,
“哈,知道要洗澡啊”永山直樹一只手逮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放起了熱水,“洗澡可是很舒服的,跑什么”
給小狗洗澡還是很方便的,托住腦袋,溫熱的水打濕脖子以下的部位,然后抹上肥皂揉搓一會兒,在用溫水沖洗干凈就行,
至于腦袋嘛,暫時就用熱毛巾擦一擦吧。
之后用干毛巾擦干,再用吹風機熱風吹干干干凈凈的米白色拉布拉多就煥然一新了。
洗完澡之后終于不嚶嚶嚶了,永山直樹回到客廳打開電視,
就把小家伙放到客廳的地毯上,一邊用小黃鴨逗他玩耍,一邊繼續看節目。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摩西摩西,這里是山櫻院。”永山直樹把小黃鴨丟給嚶太郎,接起了電話,
“直樹桑,我是伊堂修一”對面有些別扭地說了下去,“兩天不見,甚是想念啊”
“修一桑是有什么事嗎”一聽就知道打電話肯定有原因,不然伊堂修一說話不會這么怪怪的,仿佛有難言之隱。
“阿諾,實際上沒有什么特別的事,就是想問問”似乎是第一次開口,話說起來很是艱難。
哦人都會碰到這樣的難處的永山直樹好像明白了什么。
“搜噶,修一桑是要借錢嗎”
“嗯”對面有點驚訝,
“呆膠布呆膠布,手頭緊這種事難免會遇到的嘛,修一桑要借多少錢直說好了”永山直樹語氣很是溫和,盡量不想給伊堂修一造成精神傷害。
在日本,向人借錢是非常少見的一件事,借錢人張口本身就很艱難。
“秋豆麻袋直樹桑我什么時候說要借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