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這么一刺,永山直樹也有點趕鴨子上架了,自己的畫工那是完全沒有的啊,以前設計一個耳套還要讓中森姐妹幫忙來著。
巴斯奎特在旁邊冷嘲熱諷:“怎么了畫不出來不是有手就行的嗎”
“怎么可能,我在思考而已”永山直樹嘴犟到,然后想到了最簡單的辦法,涂鴉而已,太復雜的不會,火柴人總沒問題啊,一個圈圈四條線而已,剛好這里是個拐角
永山直樹直接用噴漆在墻角畫了一個等身高的大頭火柴人,手里拿著一個噴漆罐子一樣的東西,地上還有兩個倒地的火柴人,拐角另一面還有一個正往這邊跑的火柴人這就是之前那幾個混混被打倒的情形。
“紅色的噴漆給我下”
他不客氣的換了一個顏色,給火柴人手里的噴漆配上了紅色的噴霧,給他的黑頭配上白色的眼睛和歪嘴龍王笑的嘴巴,也在頭旁邊配上了臺詞:“suriseotherfuker”
“完成了”永山直樹大言不慚的對巴斯奎特說到,“怎么樣,不賴吧”
巴斯奎特看著魔性的火柴人,簡直不想再說什么了:“你這根本不是街頭涂鴉”
永山直樹好奇問到:“什么意思這里不是街頭我不是用噴漆噴在墻上還是說街頭涂鴉有什么規則”
不過這個問題卻把巴斯奎特問住了,是啊,街頭涂鴉什么時候有規則了他本來就是一種最自由的藝術啊
想到這里,巴斯奎特也不禁語塞,自己居然沒有這個圈外人看得清楚最終還是不情愿的承認了:“好吧,算是街頭涂鴉吧。”
然后又開始完善自己的作品了。
“哈哈”永山直樹看到這個黑人小伙又重新開始噴繪,感覺十分有意思,雖然剛剛碰到了幾個黑人混混,但是這個黑人小伙似乎和他們不一樣,是個蠻有趣的家伙。“你的名字是巴斯奎特”
“yeah,你聽過我的名字”
“不是你剛剛說的嗎”
黑人小伙又不說話了。
“我的英文名叫威廉”永山直樹自我介紹到,說了在美國的身份,“算是個作家。”
“哦吼寫笑話的嗎”
“當然不是,我是兒童文學作家”
兩人就在這一問一答中互相熟悉起來,
等到這一幅作品畫完,已經是可以稱為朋友的關系了。
“,那三個黑人混混一直跟著你然后你還買了衣服、吃了午飯”巴斯奎特驚奇到,“你的膽子這么大的嗎”
“反正他們也做不了什么”永山直樹還想舉胳膊秀一下肌肉,但是被棉衣擋住了。
“也是,你們亞洲人似乎都會功夫、武士道、跆拳道什么的”巴斯奎特想到之前永山直樹利落的干趴下兩個混混,看樣子身手更好啊。
永山直樹被逗笑了:“誰說的,我只是下手更果斷而已。”
說完也嘆息到:“不過沒想到紐約居然這么危險,連白天的曼哈頓都有黑人搶劫,看樣子下午的游覽要取消了。”
不過突然看到巴斯奎特也是黑人,干巴巴的解釋到:“不好意思,不是說你”
“喲,an,不是所有的黑人都是黑幫混混”
巴斯奎特也有點為自己的黑人同胞感到丟臉,又想到眼前這個剛認識的家伙居然因此對黑人產生了不好的印象,決定好歹挽回一些黑人形象。
“威廉,下午我帶你見識一下真正紐約真正的黑人是什么樣子的”
“什么”永山直樹有點意外,本來以為下午肯定是要回酒店了。
“跟我來”
不知道為什么,永山直樹有點相信這個家伙,也許是他穿著得體也有可能是因為他瘦弱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