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直也開門,
“直樹桑,你來啦”而里面的本間貴史也站了起來。
“貴史桑,好久不見”上次見本間貴史的時候還是在去年10月,到現在快有半年了。
“哈哈哈,這段時間總是有這樣那樣的事”
兩人寒暄一番,就進入了主題,坂田直也把永山直樹領到了工作室中間的工作臺那里,推開一些不必要的零件,永山直樹看到了一個微縮版的迪廳。
感覺就和小孩子過家家用的玩具一樣,不過充滿的設計感。
“直樹桑,這就是我調整后的設計。”
坂田直也像是導游一樣介紹了起來,
“通過下沉以及架空,我將整個迪廳分為了三部分,下沉式的中央舞池;回環的卡座以及吧臺;被分隔的成為上層的分布式舞臺以及dj控制臺,領舞以及表演用,以及部分更加私密的空中卡座。”
經過這樣的錯層,中間舞池的更加大了,而且卡座和下沉的舞池有了一個高度的分隔,讓兩者的影響變得更小,最上層的空中卡座更是為不差錢的客人了更好的服務。
“直也桑,高層的支撐都打算用鋼結構是吧”
坂田直也點頭到:“嗨,預制特種鋼結構,強度能很好的支撐舞臺的重量,同時能夠保證占據最小的空間。”
鋼鐵結構可以有一種粗獷的感覺,是賽博朋克不可缺少的元素之一,不過,這個似乎還缺少一些
“直也桑,我希望這些鋼結構都能漆成那種老舊冷硬的感覺、然后需要所有的燈光也要有破損的感覺,真正電線要藏好,但是務必在裝修里體現出電線雜亂無章到處亂掛的感覺。”
永山直樹根據前世賽博朋克的風格提著自己的要求,“空出來的墻壁上要有風格狂野的涂鴉,總之要有一種破滅之后頹喪感。”
“但是又要能夠看出這里以前肯定是先進的、充滿機械設計得感覺,最好能夠有幾個機器人的零件之類的”
坂田直也拿著筆記本一直在記錄永山直樹的要求,他感覺這個甲方已經開始折磨自己這個卑微的乙方了
蠻長一段時間之后:“差不多就這樣吧再拿一版設計出來我看好你哦”
一直在一旁靜靜聆聽的本間貴史,眼角不明顯的抽搐了一下,但是還是鼓起勇氣上前,
“直樹桑,關于銀谷的鐘表鋪,我想和你探討一下。”
“啊,那個啊,改成茶座就好,你看著設計吧”永山直樹不在意的點點頭,對于自己不了解的地方還是要聽專家的啊,他又想到了鐘表鋪里面那些破損的鐘表,“對了,直也桑,鐘表鋪里的破損的鐘表也可以添加在迪廳的裝飾里面。”
“”坂田直也聽著自己和本間貴史完全不一樣的意見,心里有點想哭,“為什么對我的設計不遺余力,對本間老師就聽之任之”
本間貴史卻一時壓力山大,這樣不提意見的甲方,其實才是最難搞定的啊
回到家的永山直樹,發現郵箱里有一封包裹領用通知書,
是郵局通知他,在千代田的郵局倉庫里有一份他的大件包裹,需要他去領取,
大件包裹
未免意外,永山直樹直接把敞篷車開了過去,
在郵局看到的是一件窗戶那么大的包裹,一層層保護之外,寫的是“油畫,藝術作品”,寄件人是美國紐約。
于此同時還有一封明信片,上面寫了歪歪扭扭的幾個字:“toyfriend”
“字真丑”永山直樹看著明信片笑了,兩人居然有了一種筆友的感覺。
把畫馱回山櫻院之后,永山直樹在客廳直接拆掉了包裝,
露出的畫果然是巴斯奎特的涂鴉作品,大膽而又新奇的配色,畫作之中可以依稀看出是兩個分不清面目的人,不過一個黑一個黃很好分辨,
外圈那亂七八糟的線條以及意象,只能靠猜了,估計應該是兩人經歷的事
為了保持最佳的效果,巴斯奎特將油畫的畫框都已經釘好,只需要想好放在哪里就好了,
“嚶太郎,你說這幅畫應該放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