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可修,不寫下來是不行的,對吧”
永山直樹忍著頭痛去了書房,把そばにいるね留在我身邊錄在了稿紙之上,這才讓大腦一清,沒有了幻聽。
堅持著補充了一些點心食物之后,永山直樹一下子趴倒在臥室的大床上,不一會兒就再次失去了意識。
嚶太郎在臥室叫了兩聲,看沒有回應之后,就默默趴在了臥室的地毯上,守著自家的主人。
太陽公公從凌晨開始爬坡,那個時候精力充沛,對誰都是和煦的笑臉,陽光照在臥室,溫暖得很,只是床上的年輕人只露出一個后腦勺給它;
客廳的電話響了,嚶太郎抬了抬頭,然后沒有在意,一會兒之后錄音里傳來了芳村大友的聲音“直樹桑,不在嗎打電話來是告知一下,下周一的時候,要去一趟東京電視臺,溝通一下貓眼三姐妹的籌備我早上在攝影棚等你,以上”
等到爬到山頂的時候,正是熱血沸騰,任誰都能感受到它的炙熱,可是這個時候臥室里的陽光已經被屋頂擋住了,床上的人理都不理;
上山容易下山難,到半山腰的時候已經氣力不足,臉都漲紅了,卻只能從臥室的門口照進來一道泛紅的余輝
這個時候,客廳的電話再次響起,不一會兒,一個活力滿滿的聲音響了起來“尼醬哪里去啦居然不在不過聽到了,記得回電話,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嚶太郎開心得跑了過去,用剛剛學的技能,用嘴拿起來了電話,
那邊的鶴子驚喜道“尼醬,你在家啊”
然后很是興奮地說了“尼醬,我考上了早稻田大學哈哈哈,我要來東京念大學啦”
“尼醬,我厲害吧哈哈哈”
“尼醬,被我的成績驚訝到了嗎怎么不說話”
“尼醬別玩啦”
“八嘎尼醬到底再做什么呢”
“倒數十秒再不說話我掛了”
親耳見證了一個少女由興奮到懷疑再到氣急敗壞的過程,嚶太郎卻完全沒有覺得這和自己有關,聽到話筒不再發出聲音,很是好奇地叫了起來“汪汪汪汪汪怎么不說話了繼續啊”
于此同時,在靜岡老房子的永山鶴子,聽到話筒里傳來的聲音,臉上有點懵逼“嚶太郎”
“汪汪”
“怎么會是你”
“汪汪汪”
“是你接的電話”
“汪汪”
“剛剛都是你”
“汪汪汪”
永山鶴子這才覺察到,從之前接電話開始,一大段的對白,竟然全部對一只狗子在說
更過分的是,自己居然對著嚶太郎一直在叫“尼醬”
夭壽了啊被人聽到要社死了
“嚶太郎是誰教你亂接電話的”鶴子怒斥,“一定是永山直樹這個八嘎等我到東京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啪的一聲,掛掉了電話
也不知道是要教訓嚶太郎還是教訓永山之樹
“怎么了”母親永山菜菜子從客廳走了出來,看著靠在玄關柜子上的鶴子,“直樹說什么了,你這么生氣”
“”這該怎么說,我剛剛叫了一只狗子很多聲尼醬嗎還和狗子吵架了嗎
鶴子擠出笑容“那個家伙暫時不在我是在留言”
母親菜菜子看不出鶴子有什么小心思,笑著說道“這個時候可能還沒有回家吧,不過沒關系的,晚上一定在的,到時候直樹也一定會為鶴子高興的”
換源a
“呵呵呵,是啊是啊”
鶴子有點無語,晚上還要打一個電話過去呢,千萬不要是嚶太郎再接了
永山直樹是被肚子咕咕的叫聲吵醒的,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傍晚了。
夕陽的余暉從臥室門口照了進來,在黑褐色的地板上變成了一種凄艷的紅色,給山櫻院平添了一份奇幻的感覺。
永山直樹現在腦子已經完全清醒,就是一整天沒有吃飯,感覺身體有一點虛弱,
“下次絕對不能再喝斷片了”
意識到宿醉對于身體的摧殘,立志要活到一百歲的永山直樹給自己再次定下了一條規矩,
每天晨跑鍛煉、喝茶養生、練習鋼琴、陶冶情操、寫歌拍電影電視劇賺錢、到處去美麗的風景、欣賞昭和的美人,不都是為了幸福快樂得過這一生嘛,為什么要做傷害自己本錢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