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山直樹一口氣喝完了牛奶,站起身來微微感謝,「竹田小姐,感謝這段時間對嚶太郎的照顧,不過之后我可以自己熘嚶太郎了」
說著就要從客廳的抽屜里拿出存在那里的零錢,可是一拉開抽屜,卻只看到了空空如也的盒子我在這里放著的錢呢至少還有2、30萬日元吶
永山直樹一回頭,看到鶴子臉上強裝鎮定的表情,馬上就明白了。這個怨種妹妹,居然花光了我的零錢罐
唉在心中嘆了一口氣,永山直樹還是去臥室取了錢包,然后把這段時間的報酬塞到了信封里,遞給了竹田依沙。
「多謝照顧了」
「阿里嘎多」竹田依沙開心得接過信封,光憑手感就知道,這里面的感謝就不會少,「那么永山桑,需要我今天最后熘一次嚶太郎嗎」
「不,不用了」永山直樹笑著拒絕了,「我正好要去附近辦點事。」
「嗨那么我就先告辭了」
就在竹田依沙要告辭的時候,永山鶴子馬上抓住機會,她可不想留下來被兄長訓斥,臥室里的東西,那就等兄長不在的時候再來拿好了
「啊,依沙醬,我也正好要出去我們一起走吧」
「欸那好吧」
雖然沒有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已經和鶴子比較熟悉的竹田依沙也沒有多說,和鶴子并排走了出去。
永山直樹有點無語,快速解決了剩下來的早飯之后,就牽著嚶太郎,帶著裝紀念品的背包出門了。
趁著陽光不是非常激烈的時候,一人一狗腳步挺快,很快走到了附近的青山小店。
鑒于大環境如此,
店門外的小花圃里,一叢叢的女子櫻正在盛開,白色紫色與紅色,團團錦簇的花朵,既可愛又艷麗。
看到花朵上的水珠,果不其然,青山信老爺子已經在店里面了。
「青山老爺子」
老人轉過了腦袋「是直樹你小子已經回來了嗎」
走進了店里,永山直樹笑著和青山信打招呼「是啊,昨天回來的。哈哈,這句話這兩天說了好多遍」
「是應該有人對你說歡迎回來的」青山信也沒有板著臉,畢竟挺長時間沒見到這個忘年交了,「歐洲好玩嗎」
永山直樹一邊從背包里面拿出紀念品,一邊和老爺子嘮嗑「是啊,那邊的天氣比東京要涼爽一點,風景也特別不一樣。」
「如果說東京是小而美的話,歐洲那邊就是莊嚴華麗。無論是從建筑風格還是從藝術文化上來說。」
青山信點頭,做工藝品的他自然對于國外的藝術品也有所了解。
「那么你這趟去了幾個地方」
「啊,去了巴黎、羅馬」永山直樹把紀念品遞給了老頭,然后坐下來和他聊起了這些天的旅途,一不留神居然絮絮叨叨了半個小時。
不過換回來的確實青山信的嫌棄「居然一直跟著其他的隊伍嗎這樣不是很失禮嘛」
「有什么關系,大家都是熟人了」這一點說得理直氣壯。
「唉年輕人,搞不懂了啊」青山信嘆了一口氣,不過又對另一件事好奇,「這次確實是獲得了直木賞對吧」
「嗨,雖然還沒有拿到獎牌,但是已經直播領獎過了。」永山直樹說道,「打算看過青山老爺子之后就去拿的,就在離這
邊不遠的小學館。」
青山信有點激動的站了起來,還不住揮手趕永山直樹出門「那還不快去這可是直木賞」
「欸」
被老人家一頓搶白,什么上流的圈子、文豪的名聲、地位的提高之類的,永山直樹有點哭笑不得,不過也知道這個老爺子確實是為他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