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豆大島的清晨,空氣中帶著些溫潤海風的微微咸意,島上的一切久經吹拂,像是被鹽漬一樣帶上了深沉的顏色。
在初秋的時節,整個島的環境就像調低了對比度和飽和度的照片,帶著澹澹的陰郁。
嘩嘩的浪潮聲伴人入眠,也叫人晨起。
尹堂修一是前天下午來到這個大島的,從昨天到今天,依舊沒有等到那個本該在這里匯合的人
“那個那個誰”尹堂修一招呼著昨天提前回來的木島虛,他總是記不住他的名字。
“嗨,修一桑”木島虛早已習慣,也知道這個時候肯定是在找自己的,
尹堂修一臉色十分不爽“直樹那個家伙,是說你們先過來,然后他看好房子就過來的對吧”
“嗨直樹桑讓我們先過來后,就去了洞爺湖。”
木島虛老老實實的回答著自家老大的問題,不過還是謹記著囑咐,沒有把在小樽拍戲的情況說出來。
“這個家伙”尹堂修一憤憤的吃著早上的面包,“明明京都都有一個大庭院了,還是要去買買買房地產稅不用錢的嗎”
看著木島虛還在旁邊等著,尹堂修一為剛剛記不住他的名字有點內疚
“阿諾,不好意思,還是沒有記住你的名字,拜托再告訴我一次吧,我一定會記住的”
“嗨,我的名字是木島虛”木島虛心中嘆了一口氣,這已經是修一桑第六次詢問他的名字了
“嗯,木島君這次不會忘記了”尹堂修一振奮了情緒,“今天我們繼續拍攝貞子的老家吧”
“嗨”
在午夜兇鈴劇組開始了一天的工作時,永山直樹才剛剛從宿醉中醒過來。
拖著不清醒的腦袋來到了餐廳,自家的妹妹鶴子和她閨蜜石井淳水正在吃飯。
當然也已經準備好了他的早飯,畢竟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就知道了。
看到永山直樹一副被酒色所傷的消瘦模樣,鶴子惹不住說道
“尼醬,大病初愈之后就喝酒身體不想要了嗎”
永山直樹其實心里也贊同,可是面對著自己的妹妹自然不能認輸“大人的世界,應酬是免不了的啊”
“我看明明就是自己想喝”鶴子才不相信。
“嗨嗨以后少喝”不用學,永山直樹就會了敷衍別人關心的絕招。
鶴子眼看沒什么好說的了,開始轉換話題“尼醬的電影已經拍好了嗎現在要回來了”
永山直樹一邊吃著日本的早飯真的是白米飯一邊回答“不是的,只是中途有事回來一次而已,預計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那么馬上就要過去嗎”
“嗯,吃完了就要過去,劇組那邊應該在等著了。”永山直樹想到了尹堂修一,再不去的話,修一桑應該會暴躁了吧。
“看來藝能界也不是什么舒服的行業呢”鶴子一邊吃著飯,一邊冒出了這樣一句。
“怎么突然這么感慨”永山直樹好奇了,“難道鶴子也想要進入藝能界嗎”
“以前是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