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秋高氣爽,陽光燦爛。
不過東京的溫度可是真的降下去了,即使是不怕凍年輕人,也穿了厚外套,帶起了圍巾。
今天沒有什么可以當做借口的事了,永山直樹早上磨磨蹭蹭的來到攝影棚之后,就待在幽暗的剪輯室里和兩個漢子做伴。
小森政孝正在看永山直樹剛剛剪輯好的一小段鏡頭。
“修一桑,可以把窗簾拉開一點嗎”小森政孝看了一會兒小屏幕之后,對著伊堂修一小聲懇求。
“啊,是太暗看不清楚了嗎”伊堂修一隨口問道。
“不是看了剪輯的鏡頭后,我有點害怕”雖然羞恥,但是小森政孝還是說明了原因。
“”伊堂修一無語了,“政孝君,你可是一個導演,這個電影是你剪輯出來的”
小森政孝小聲反駁“這一部分是直樹桑剪的。”
伊堂修一立馬怒了“直樹桑剪的又怎么樣還不是我們拍出來的你這個家伙,給我讓開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好害怕的”
永山直樹就在旁邊看著伊堂修一也湊近了預覽的小屏幕,而小森政孝則是松了一口氣跑到了窗戶邊上。
過了一會兒
“政孝君,就這種程度,有什么好怕的嘛”伊堂修一滿臉平靜地站了起來,“政孝君,你的修煉還遠遠不到家啊”
小森政孝滿臉敬佩“不愧是修一桑”
伊堂修一也走到了窗戶邊“不過我感覺屏幕確實暗了一點,不利于觀察一些細節,所以還是把窗簾拉開一點吧”
“”
果然不愧是修一桑,無論是嘴硬還是厚臉皮,各方面都是讓人“敬佩”。
永山直樹差點笑出聲,這兩個人不去演漫才簡直是太浪費了
剛剛剪輯好的片段,正式貞子從電視里面爬出來的鏡頭,即使是在一體化剪映機的預覽窗口里,這樣恐怖的畫面依舊引起了兩位導演的懼意。
前世,這部電影在貞子出來的時候,可是真的嚇死過人的
想到這里,永山直樹說道“修一桑、政孝君,在電影上映的時候,需要提醒一下電影院,好歹在影院中要準備好急救措施。”
“欸”
“我覺得有些心理脆弱的觀眾有可能會被嚇到休克甚至猝死”
伊堂修一不相信“直樹桑,這也太夸張了吧,來看恐怖片的家伙怎么會承受能力這么差”
永山直樹笑了“誰說不可能的,有一種人偏偏就是又菜又愛玩,明明怕得要死,可偏偏就想要看恐怖片。”
其他兩人面面相覷,確實,是有這樣的人的
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永山直樹走出了剪輯室“修一桑,政孝君,你們繼續,我休息一下”
“直樹桑,你可別想趁機逃跑”伊堂修一不放心的跟了一句。
“哈,我是那樣的人嘛”
在大廳中轉了一圈,然后又慢悠悠踱步到了辦公室內,永山直樹看見芳村大友正在和早野理子有說有笑的聊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