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的臺球廳里,本來還有著十幾個年輕的客人在玩。
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說笑,偶爾推上幾桿對于他們來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呢。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臺球廳的大門突然涌進來一群兇神惡煞,布滿紋身,明顯就是極道人士的家伙,一個個手里還拿著木棍或者是棒球棒進來就喊道
“石井會的家伙,出來受死”
一時間,臺球廳陷入了沉默,東京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樣明目張膽的沖組行為了
“可諾鴨嘍,你們是誰”
好歹,石井會的成員反應了過來,五六個看場小弟連忙聚集了過來,正想著繼續打嘴炮呢,那些闖進來的家伙居然絲毫沒有開打前吆喝對峙的意思,反而立即舉起了手里的家伙
跟隨著浜崎尚吾的人都是經歷過打打殺殺的資深老人,熟知下手最痛卻受傷最輕的部位,一群年輕人很快被打得全身青紫,倒在地上哀嚎遍地。
伴隨著陣陣慘叫,三下五除二,一樓大廳的看場小弟全部都蜷縮在了地板上腦子里都是這樣的想法“這群家伙不講武德”
浜崎尚吾舒展了一下才剛剛熱起來的身體,有點不爽,東京的極道太弱了
他沖著剛剛好像是領頭的家伙說道“你們哪一個是平松尚久”
“我們都不是。”那個青年似乎要哭出來了。
“那他在哪里”
“老大他他在”
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了動靜的幫派核心分子從地下室里面跑了出來,有六七個人,在加上周圍其他趕過來的成員,已經有十幾個了
喝了不少酒,臉色充血的平松尚久推開攔在身前的小弟,看到了倒了一地的小弟們。馬上憤怒地朝著浜崎尚吾吼道
“你們是誰敢來石井會鬧事”
“石井會我們還是山口組呢”浜崎尚吾不屑一笑,“你就是平松尚久”
“可諾鴨嘍,你這個家伙到底是誰”平松尚久接過了手下遞過來的肋差,兇狠地叫道,“敢來招惹我們,做好了流血的準備了嗎”
“呵呵,拿著把小刀就了不起啊”浜崎尚吾舉起了棒球棒,“一寸長一寸強不知道嗎我這就讓你嘗嘗”
說罷,浜崎尚吾就朝著平松尚久沖了過去,而跟著他的組員們也一起朝著石井會的核心成員沖了過去。
“可諾鴨嘍”“八嘎”“吃我一刀”“天然理心流”
叫囂聲伴隨著呼喊聲,一群人瞬間扭打在了一起,不過卻只看到浜崎尚吾帶著的五個人將石井會的十來個人朝著從地下室延伸過來的樓道推去。
畢竟揮舞的肋差比不過鋼管和棒球棒的長度,打到胳膊和肩膀或者頭的時候,那是真的痛徹心扉啊
到了只能并排站三個人的狹窄樓道之后,石井會人多的優勢更加發揮不出來了,而浜崎尚吾幾人卻是進攻有度,作為最能打的浜崎尚吾正面進攻,一個手下幫忙防御和格擋,其他幾人在后面補刀
“上啊”“抱住他”“擋住他”
一陣混亂的命令,讓石井會的人擠在一起不好出手,而浜崎尚吾這邊則像一個流水線一樣,讓石井會的人一個個減員
一邊退一邊在將面前的小弟推上去之后,落在最后的平松尚久突然發現,擋在前面的小弟已經不剩幾個了,眼看著那個兇狠得像是夜叉一樣的家伙正在朝著自己獰笑
平常最多仗著人多欺負欺負老實人的平松尚久,只感覺到下半身略有一點溫暖,整個人居然有點發抖
地下室對了,地下室還有個后門
想到這一點,平松尚久積蓄的勇氣一下子流光了,直接轉身沖向了那一扇小門。
打開門之后,地下室里面卻是人聲鼎沸,到了午夜,已經有不少熟客過來賭博了。
興奮得臉色通紅藤沢直志,在看到平松尚久有些不穩地跑進來之后,上前攬住了他
“平松今天這張臺子很紅啊一起來玩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