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人椏糖游戲拔河彈珠高空跳玻璃格子”
眼看著永山直樹一點點寫出了當下小孩子經常玩的游戲,田中裕子愈發好奇了起來,而等到看到永山直樹寫起了規則之后,則感覺到驚恐了
“木頭人動的,用機槍射殺”“椏糖餅干圖案破裂,直接槍殺”“拔河輸的一方全部摔死”
她看了看真在埋頭書寫的好友,腦袋里面亂七八糟的直樹桑該不會變成了什么變態殺人狂吧
田中裕子不敢再看了,就這樣膽顫心驚地坐在旁邊等待著。
永山直樹寫好了劇本的大綱之后,感覺到腦袋里的壓迫少了許多,不過這也只是權宜之計,他這兩天要把整部魷魚游戲的完整劇本寫出來才行。
“直樹桑,你還好吧”旁邊傳來了田中裕子的詢問。
“呆膠布,只是看到正男在玩木頭人,突然有了點靈感而已”永山直樹笑著解釋,“聯想到了其他的游戲”
“可是”田中裕子小聲問道,“直樹桑的游戲,怎么和我知道的不一樣”
“啊,你說那些懲罰措施是吧”
永山直樹明白了田中裕子的擔心,于是解釋道“那是我以前設想過的電影類別”
在霓虹,自從一部大逃殺之后,就有許多大逃殺類型的電影,欺詐游戲、賭博默示錄、殺戮都市、誠如神之所說、彌留之國的愛麗絲等等。
暴力、殺戮最后只能活一個人。
在這樣的嚴峻的生存游戲之中,才能看出一個人真實的自我,探尋最真實的人性
隨著永山直樹的訴說,田中裕子看著他的眼神愈發開始不對勁了。
這就是作家嗎居然在如此暴力血腥的故事里面,想要探尋人性真理
不過,這樣的故事,寫出來或許有些奇葩,但是似乎莫名附和霓虹的文化啊
在霓虹,武士道追求的是如櫻花和流星一樣,剎那的芳華而在這種故事情節中,在重重重壓里面,展現出來的人性,才是最為耀眼的東西
“直樹桑,這是你的新嗎”
正在侃侃而談的永山直樹一愣,
“倒也不是這和確實很像來著”永山直樹回應道。
對了,好像開啟這種電影類型的第一部電影大逃殺,正是基于而來的啊。永山直樹的腦海里面隱隱出現了奇怪的臺詞
“請問你殺死過朋友嗎”
“人生不過是一場游戲”
不過這些都被隱藏在魷魚游戲的記憶之下,等待著永山直樹的發掘。
說起來,大逃殺貌似是深作欣二導演的作品不過他現在似乎過得十分凄苦,生著病連固定居所都沒有
還能拍出大逃殺來嗎
似乎是剛剛回想起了眾多的記憶,永山直樹現在的思維十分活躍,各種想法不斷冒出來,于是在旁人看來,就好像是走神了一樣。
而旁邊的田中裕子又看到了永山直樹神情恍惚的樣子,更加擔心了。
“直樹桑他不會真的精神出現什么問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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