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么之前每次來過夜的時候,都是和自己一起早早地就睡了
哦噢那是在貪戀我的身子沒想到明菜你居然是這樣的色女人
“直樹桑,我要走了”
中森明菜穿好了鞋,和走到一旁的永山直樹告別,像極了即將要出去養家的男人在和在家的妻子告別只是這個情景中,在家的人賺的錢卻是外出的人的幾十倍
“秋豆麻袋”永山直樹把一個紙袋遞給了明菜,“早餐。”
“哈,阿里嘎多”
明菜開心地接了過來,順勢在自己男友臉上奉上香吻,然后急急忙忙地跑去了車庫,她的那輛藍色保時捷正停在里面。
“潤唇膏”永山直樹摸了摸臉上的濕潤痕跡,有些嫌棄,然后又聞到了一股草莓香味,“還是草莓味的”
看著指尖的一點點紅印,某男人的目光逐漸有些變態不過,只聽見啪的一聲,永山直樹在不知何時跑到旁邊的嚶太郎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什么樣的變態會想舔自己女友的唇膏啊”永山直樹仿佛自己給自己堅定信心一樣,“真男人就應該讓明菜晚上涂好草莓唇膏,然后直接親本人”
“嚶太郎,聽到了嗎做人不能這么變態今晚的加餐沒有了”
“汪汪汪汪主人,咱么倆誰是狗”
無辜被拍又無辜被扣晚餐的狗子,縮著尾巴跑開了
把鍋丟給狗子,恢復成正常男人的永山直樹,在山櫻院廝混了一會兒之后,也開著車出去了
在涼爽的秋風中,死撐著沒有合上敞篷的永山直樹,到達攝影棚的時候,頭發已經變成了飛機頭的樣子
“直樹桑噗哈哈哈”前臺的星嘉花看到自家老板的樣子,不客氣地吐槽了起來,“換發型了嗎很新潮啊哈哈”
旁邊的鈴木幸夏也跟著捂著嘴偷笑了起來,經過長時間的接觸,她也知道樹友的當家人平易近人,和員工們相處得像是朋友一樣。
這種調侃,肯定是不會讓直樹桑感到冒犯的。
“唉剛洗過的頭發,實在太容易變形了”永山直樹嘆氣,“花醬,把你的定型水借我用一下”
“誒什么定型水我在公司只是簡單補妝而已”
星嘉花有些吞吞吐吐地說道,她的人設可是天然美女,頭發是天然卷,化妝都很少的又不是隨時大做造型,要定型水做什么,還是在公司里
“你在說什么胡話第三層抽屜里面不是放著嗎”永山直樹直接戳破這個謊言,“借我用用馬上還你”
“直樹桑”星嘉花的眼睛里充滿了震驚,“你監視我”
“花醬你是糊涂了嗎”永山直樹不客氣地從前臺的抽屜里拿了出來,“天天偷偷從這里拿四五次,躲到廁所里整理發型我都看過好幾次了”
“直樹桑你都看到了那其他人”
星嘉花不可置信,永山直樹這個不怎么來公司的人都看到了,那么其他人就不用說了
那自己和同事吹噓自己的頭發是多么柔順,不用打理就能自然卷到最合適的彎度時,大家的心里
她看向了旁邊的鈴木幸夏,而這個圓臉的同事也不好意思地說道
“嗨我們都以為花醬是有什么特別的苦衷所以一直不想打破這個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