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年前的最后一個月,喧鬧的東京愈發浮華起來了。
商業街開始出現了年底打折促銷的活動和花里胡哨的廣告,就連街邊報刊亭里面的雜志報刊,都是年底的各種盤點和專題。
電視上播放起了年終的策劃,廣播里傳唱起了年度的歌曲,紅白歌會的排練進度和年度電影的評選進程,也會讓觀眾們充滿了好奇。
打工人在寫字樓里面做著年終總結,家庭主婦們去商場購買年貨,穿著風衣的年輕人穿著艷麗的女孩子一起逛街,聊著歌謠祭或者是嘉年華之類的活動,臉上似乎都帶著即將過年的喜慶神情
到了夜晚更是熱鬧,燈火通明的夜市與燈紅酒綠的夜店比鄰而居,寺廟的念經聲和酒吧的搖滾曲僅在一街之隔,歡笑的游人和喝醉的酒客一起走在不夜城里,在彌散的光暈中享受著最美好的時光
就在這樣的氛圍里,永山直樹和中森明菜回到了千代田的居所。
兩人結婚之后在靜岡住了兩天,好好拜見了一下父母和祖父,現在才回東京
“汪汪汪!!!”
嚶太郎一下車就歡騰地跑進了山櫻院里面,在花壇草地間到處巡游,和院子里面的櫻花樹打招呼,在圍墻的角落標記領地
“嚶太郎!”永山直樹看到朝著枯山水的假山抬起腿的狗子,連忙呵斥,“你敢在枯山水里尿,我就把你送去割了!!!”
“”
嚶太郎雖然不完全明白割了是什么意思,不過主人語氣里的惡意卻很明顯,灰溜溜地夾著尾巴跑了
“哈哈哈”明菜從后面跟上來,看到這一幕笑出了聲,“直樹桑就知道欺負嚶太郎!”
“”
永山直樹不敢置信地看著新晉的人妻,咱們這個家里,到底誰欺負嚶太郎最狠?
嚶太郎現在耳朵都比以前大了,到底是誰扭的?
“哼哼”
也許是自家丈夫的目光有些刺眼,明菜假裝不在意地拎著貓籠走進了室內喵太郎吃了貓薄荷,還沒有緩過來呢
車子上剩下的行李都由永山直樹搬了下來,畢竟現在明菜已經開始顯懷了,自然不能做這些力氣活。
因為有著專門打掃的家政公司,山櫻院里面沒有那種灰塵的感覺,就好像剛剛回去的時候一樣。
明菜放好喵太郎之后放松地坐在了沙發上,感嘆道:
“還是家里舒服啊”
“確實如此”
山櫻院每一處都是按照他們兩人的習慣愛好布置的,還充滿了回憶,自然走進來就放松了下來。
放好行李和明菜一起癱倒在沙發上,像是兩條剛上岸的咸魚,懶懶地一時不想動彈。
“今天應該沒有什么事吧?”明菜在旁邊問道。
“有的”永山直樹嘆了一口氣,“我等會兒要去樹友資本一趟和沅太桑好好溝通一下”
中井沅太回來一趟,自然不會立即就走,有許多事情要和永山直樹交流呢,只是前兩天結婚實在不方便而已。
“欸”明菜噘著嘴表示不滿,“居然就要把懷孕的妻子一個人留在家里么!”
“”
永山直樹無語地看著故意扮可憐的明菜,忍不住雙手捏住了軟綿綿的臉頰現在又有嬰兒肥之后,手感更好了!
“真希醬和房則桑不是要過來么!”
婚禮還有一些大點的行李,包括幾套花嫁和服,拜托了他們幫忙送回來。
而且這些禮服和其他行李,肯定要幫忙好好安放收藏的明菜根本不會獨自一個人。
“直樹桑不要捏臉了!”
明菜恨恨地拿開了永山直樹的手,對于自家丈夫最近很喜歡捏臉這種趨向,她感覺有些過分了臉是越捏就會越大的啊!
“可是手感太好了舍不得”永山直樹笑嘻嘻地調戲著明菜,“讓我捏幾下又沒關系”
“煩死了”
最終明菜被迫從沙發上離開了,開始一邊安置著禮物之類的東西,一邊等著兩位經紀人的到來。
說起來,她也要和研音溝通一下唱片大賞的事,還有紅白歌會的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