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測了股災的來臨之后,永山直樹的生活又變得規律了起來。
上午的時候去樹友大樓剪輯《入殮師》,中午的時候和中井沅太溝通一下需要執行的方案,下午繼續剪輯,然后在傍晚前回到家和小夏花一起玩耍
《入殮師》的第一波預熱已經開始了,人們在路過電影院、地鐵站的時候偶爾會瞄過山口百惠和三浦友和的海報,期待著即將上映的影片。
電視臺的相關綜藝節目里,也經常會拿一些《入殮師》拍攝時候的花絮,充當著絕密資料,來吸引觀眾的注意,提高收視率。
在宣傳部門的推手下,《入殮師》一直維持在一個低頻的熱議之中。
“直樹桑”
宣傳部的渡邊榮一郎在剪輯室里找到了永山直樹,
“按照宣傳計劃,《入殮師》的試映會將于下周日,即7月5日進行,部長讓我來詢問一下進度是否能完成。”
“啊”永山直樹看向了剪輯臺上已經完成的主體劇情,點點頭,“進度一定沒有問題的現在只剩下片頭和片尾了。”
“那太好了!”渡邊榮一郎臉上露出了笑容,“那么我們就對外正式通知了!”
“嗯”
永山直樹點點頭,然后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渡邊君,這次的試映會,讓修一桑邀請一些他在東京電影行業協會認識的朋友”
以樹友和永山直樹如今的名氣,《入殮師》試映會一定是藝能界的大熱門,這個時候加強一下東京電影行業協會的存在感,對7月的聽證會也是一種幫助。
“到時候邀請一位一起上臺致辭.”
“嗨,我知道了!”
渡邊榮一郎點點頭,按照永山直樹的吩咐去做了。
等到他離開之后,剪輯室里的木島虛開口問道:
“直樹桑,是為了《提案》的事嗎?”
“是一部分。”永山直樹點頭,“不過也是想要讓協會存在感更強一點.畢竟是我們樹友扶持的機構”
“感覺這個協會只有我們樹友關心.即使有扶持基金,也只換來一小部分底層演員的感激”
木島虛聳了聳肩,說出了心中的真實想法。
“在沒有實力之前,協會也只不過是一個空殼而已,扶持基金相當于白拿的好處,做慈善而已。
等到《提案》通過,協會真的有了左右行業的力量,那個時候大家才會真正重視.扶持基金也才有分量。”
永山直樹說著將目光移回了剪輯臺上,對木島虛說道,
“木島君,那些都是之后的事了,現在,讓我們把注意力集中到《入殮師》上我們來完整地看一遍電影吧!”
“嗨!”
聽到永山直樹的命令,木島虛就招呼其他幾人行動了起來,將大致剪輯完成的母帶投影到小銀幕之上。
然后和永山直樹一起,第一次完整看起了《入殮師》。
事業失敗的大提琴演奏者,在陰差陽錯之下回到老家,選擇了入殮師這一讓人有些陌生和恐懼的小眾職業。
在送走一個個逝者的過程中,男主角經歷了妻子的不解,周圍人的嘲笑,甚至家屬的不滿,但是到了最后卻從將逝者送別的工作中,真正發現了這份工作的意義,也與以前的自己達成了和解
這樣一部節奏并不是太過激烈的影片,像是講故事一般將入殮師這一職業的存在意義娓娓道來,同時潛移默化地讓人們了解了霓虹的喪葬文化,理解了生命與死亡是人生不可避免的過程
等到電影完整地看完了之后,剪輯室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大家似乎都感受到了這部電影所要表達的東西,這與霓虹文化中死如秋葉般靜美的觀念如此和諧地交融在了一起,讓人意猶未盡。
“直樹桑”
木島虛的聲音稍微有些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