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皓這么好說話,曾朝生頗有些受寵若驚
。
反映了一下之后,立馬接話「那我在此多謝李大人相助之恩,只是不知李大人何時有空。」
李皓想了一下,說道「不如就定在五日之后吧,到時我入宮去找曾指揮使,和您具體說下宮中情況。
另外負責宮中防務的殿前司人馬,我也是較為相熟的,到時我也約上他們,一同介紹給曾指揮使認識,您看如何。」
曾朝生對此自然是樂意的,有了殿前司的人協助,自己做事想來也能順利不少。
感謝道「那真是太麻煩李大人了,不如約個時間,我請您去吃酒,聊表感謝。」
李皓笑道「好啊,等曾指揮使理順了皇宮的事情,我們再找個時間好好吃頓酒。」
接著兩人又攀了攀交情,然后才分別離去。
在回府的馬車上,張桂芬提起了剛剛的事,說道「你是真心想幫曾朝生,讓他可以盡快掌控禁衛軍。」
李皓解釋道「他是名正言順的指揮使,又有宮里面的支持,就算我不幫他。
只要他愿意花些時間,掌控住禁衛軍也只是遲早的事,如今我做個順水人情不是正好嘛。
而且楊文遠還在殿前司呢,原先是顧廷燁在宮中,所以才沒有讓他把注意力放到宮里。
如今這個時候,就該到楊文遠發力了,禁衛軍的那些人,楊文遠也熟悉的很。
我就不信這么個半路出家的,還能比楊文遠更得人心。」
聽到李皓的想法,張桂芬不免說道「你這算盤打的可夠精明的,這事什么都想用啊。」
對于張桂芬的調侃,李皓笑而不語,反正這事李皓也已經打定了主意,沒什么好說的。
反而是靈堂里的那一幕,讓李皓感覺奇怪,為什么忠敬侯沒有告訴趙宗全實情。
忠敬侯到底在想什么,他會是什么樣的立場,這種種問題的答桉正困擾著李皓。
不過這事暫時還不急,在趙禎身體沒有進一步惡化之前,李皓都還有時間尋找答桉。
接下來,李皓遵守了與曾朝生的承諾,陪同他入宮走了一趟,親自幫他在禁衛軍中樹立了威信。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李皓把楊文遠也給叫上的前提下完成的,不過李皓也有正當理由。
畢竟皇宮守衛是由禁衛軍和殿前司一同完成的,那曾朝生和楊文遠肯定會經常打交道,兩人相互熟悉也是應該的。
反正該做的事情李皓都已經做了,剩下的東西也不需要李皓細說,以楊文遠的腦子,自然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而忙完了宮里的事,從兩淮的鹽場也傳來了喜訊。
曬鹽法經過了這么長時間的整理總結,終于大致成型,可以大范圍的推廣了。
按照當地鹽工和鹽場官員的計算,雖然現有曬鹽法在產量上沒有指數級的增加,但因為節省了大量燃料和人力。
所以在制鹽成本上有了大幅度的降低,那當初設想的,在保證鹽稅總額的基礎上,適當降低官鹽價格也就有了可行性。
當然曬鹽法也只適用于沿海地帶,對于井鹽和解鹽的成本管控并沒有多大用處。
但即使是這樣,對于天下百姓也已經是一件大好事了。
于是李皓先將此事告知了陳升之,畢竟他是三司使,這點尊敬還是要有的。
而陳升之對此自然也是好生勉勵了一番,但也沒有太過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