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叔父是怎么發現蜀地有白蓮教的蹤影的,我看叔父給我的信件比本地官員的奏疏到的都早。
另外你的信中所說,和州府的奏疏的內容也有些出入,這是怎么回事。”
盛纮聽后答道“這事說來也是湊巧,當時我人在梓州路的富順監,在巡視鹽監事物的時候。
正好碰到了有白蓮亂黨在蠱惑鹽戶,畢竟你也是知道的,鹽戶的生活素來比較困苦。
雖然兩淮那邊的情況,在變革之后已經有所改善。
但蜀地這里卻依然沒有什么變化,所以人心浮動的厲害,也更容易被人蠱惑。
所以在撞上了這事之后,我自然不能不管,于是便命人把他們都給抓了起來。
只是事情后面的變化就有些出人意料,因為人是我調當地的指揮營抓的,所以雖然人被關在了府衙大牢,但我依然讓指揮營的人協同一起看押。
但稀奇的是,就在這嚴防死守之下,領頭之人卻在牢房里面消失的無影無蹤,事后追查也毫無痕跡。
至于那些被留下的人,都是底層的人,只是零星知道一點事情,于是便有了我給你傳的那封書信。
當然隨后相關內容,我也有轉到了州府里,可為什么他們后面的奏疏會有不同,那我就真的不知道,可能是查出了其他什么事情吧。”
對于盛纮的解釋,李皓還是頗有些相信的,也就沒再多問。
可李皓沒問題了,盛纮這邊的問題卻來了。
只聽盛纮說道“對了,我這也有一件事想問問你,關于你和制置使的。”
一聽這話,李皓便明白這是在問自己和趙抃鬧翻的事。
便回道“叔父放心,我與制置使只是在有些方面,想法不同罷了。
但我們的初衷肯定都是為了朝廷好,不會出什么事情的。”
見李皓不愿詳說,盛纮也沒多問,而是轉了話題“那這邊清繳白蓮教的事,大概什么時候可以完成。
我這邊還要等事情完結之后,繼續到其他地方去巡察呢。”
李皓回道“清繳白蓮亂黨不難,難得去怎么找到他們的位置。
現在打聽消息的事一直是制置使在處理,等他那邊有了眉目,我便發兵前往清繳。”
看李皓心中是有計劃的,盛纮便沒有再多說。
接著盛纮送李皓回了客棧,然后才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當然李皓所謂在等趙抃的消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在等漕幫眾人能打聽到的消息。
所以在明面上,李皓在云安監悠閑得很,悠閑到李皓都打算回夔州城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康海豐和盛纮又一同過來了,這一幕就讓李皓感的奇怪。
前兩天盛纮還氣著呢,現在就被哄好了,看來康海豐這哄人真有一套。
等兩人走近之后,康海豐說道“李大人,上次請您去赴宴,中間不是出了點意外,沒有宴請成功嘛。
我這剛剛聽到您要回去的消息,所以趕忙再來請您一回,希望您千萬不要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