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領軍由魏淵親自領兵,一路勢如破竹的就殺入了北方魁族境內,并在正面作戰中擊潰了魁族和靖國的聯軍,殺入了靖國。
巫神教實行政教合一的制度,麾下掌控著靖國、康國和炎國,其總壇就坐落于靖國境內的靖山城。
這次可不是元景帝當朝的時候,懷慶對于大軍的后勤,自然不會有絲毫克扣。
只是隨著大軍開始殺入敵方腹地,糧道運輸還是受到了極大的影響。
有的時候,以戰養戰也是沒有辦法的手段,總不能讓自己手下兵卒餓著肚子打仗吧,那多不人道。
尤其是換到了李皓手上之后,那一邊懷柔底層,一邊快速征兵、征糧的手段,用的那叫一個爐火純青。
為此,在很短時間內,大軍便連破靖國數座大城,兵鋒直逼靖國國都,逼得康國和炎國都動用了大軍前來支援。
他們打算要來甕中捉鱉,趁著大奉兵馬在靖國國都外停滯不前之際,伺機將其一舉消滅,要是能把魏淵誅殺于此,那真是揚名天下。
但他們萬萬沒有料到,如今領兵之人已換成李皓,而魏淵早已悄然離去,去完成他心中至關重要的使命。
此刻,靖國國都近在咫尺,可城內的氣氛卻與城外大軍那銳不可當的氣勢形成了天壤之別。
靖國上下,人心惶惶,百姓們皆緊閉家門,街道上冷冷清清,唯有巡邏士兵匆匆的腳步聲和緊張不安的眼神,透露出這座城市的惶恐與不安。
所有靖國高層此時正齊聚于皇宮之中,殿內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靖國皇帝面色陰沉如水,目光冷峻地掃視著下方的一眾長老和將領:“如今敵軍已兵臨城下,爾等可有退敵良策?”
一位將領上前一步,拱手行禮道:“陛下,敵軍來勢洶洶,尤其是那魏淵,手段狠辣且狡詐多端,以戰養戰之策讓他們的實力愈發強大。
依末將之見,當下應緊閉城門,堅守不出。只要我們能撐到康國和炎國的援軍抵達,屆時內外夾擊,定能扭轉勝負。”
靖國皇帝眉頭緊鎖,冷哼一聲道:“緊閉城門堅守?這不過是權宜之計。
若援軍遲遲未至,或是途中出了變故,我等豈不是要坐以待斃?難道就沒有更主動的應對之法?”
另一位長老站了出來,神色凝重地說:“陛下,這自然是有的,畢竟我朝立國已有數百年,城中各處機關布置精良完善。
即使是敵軍真的進城,也是有一戰之力,只是對面領軍之人,可是魏淵吶。”
魏淵當年的山海關之戰,可是打斷了北方巫神教、魁族和蠻族的脊骨。
以至于靖國皇帝在被強調過后,不得不點頭同意,先謹守城池再說,一切以安全為重。
可李皓又怎么會按照他們的劇本來走,靖國國都雖然也是目標之一,但卻絕對不是唯一目標。
在更遠處,康國和炎國聯軍浩浩蕩蕩而來,旌旗蔽日,馬蹄聲如雷,似要將大奉兵馬一舉碾碎。
他們自恃兵力雄厚,又打著甕中捉鱉的如意算盤,行軍間盡顯張狂。
李皓得知康、炎聯軍動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他們想甕中捉鱉,自己還想要圍點打援呢。
“傳令下去,各部按兵不動,加強營地防御,同時派出精銳斥候,密切監視康、炎聯軍動向,一有消息,立刻來報。”
李皓沉聲下令,聲音沉穩而有力,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很快,以打更人為首的斥候,便帶回了康、炎聯軍的詳細情報。